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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起身,道:“那我先看看你……”
玲玲忙转身望了眼门外,问道:“现在吗?”
“嗯!”我喘气声有些粗了起来,脸热的难受。
“那好,看了可别说不中。”她说完,放下拖把,朝我道,“走,去里屋。”
我跟着她进了里屋,两人旋即抱着啃了起来,我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就从衣襟下伸了进去,我娘,还挺大呀。
我忍不住了,呼哧着一把把她抱到床上,急三火四地就脱她的衣服。
她喘息着连问:“咋样,满意吗,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这时,她说啥我都会答应了,闷哧着道:“嗯,好,我……”
“你别急,我自己脱,别把扣子扯下来,让你师傅看出毛跷来,”她推开我,低头解着纽扣,问道,“你今年多大了,以前跟女人做过吗?”
我顺口道:“十八了,还没呢。”
“胡扯,谁信呀,看你这熟练样,就不是第一次。”她说着,解开了衣襟下面的最后一颗扣子。
双手把衣服一展,血红的肚兜立马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浑圆雪白的肩膀,还有高高耸起的胸脯……
我脑袋轰地一炸,附身把她压到在了床上。
她连声低叫:“等等,等等,裤子还没脱呢,你帮我把裤带解开。”
“嗯……”我忙把手移向她的腹部,急急解她的红腰带,她则就那么仰躺着,雪白绵软的肚腹一起一伏,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
好了,裤带解开了,我把住她的裤腰,刚要往下撸,就在这时,客厅的电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同时猛地一哆嗦。
“他回来了。”玲玲嗖地起身坐起来,忙不迭地穿衣服。
日啊,三麻子呀,三麻子,你狗日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是成心的吗?
可这紧急关头,我也不敢说啥呀,忙又帮她系裤腰带。
门铃又响,她嘴里喊着:“来了,来了……”
边扣着扣子,边急出了屋,从客厅里抄起那个拖把,跑了出去。
我则又回到客厅里,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假装喝水。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门响,紧接着传来玲玲的说话声:“老爷您回来了。”
三麻子道:“少爷回来了吗?”
“刚回来没多时,正在客厅里喝水呢。”玲玲道,她的声音不紧不慌,毫无异常。
我稍松了口气,只见三麻子被玲玲搀扶着,进了门。
“三爷!”我端着茶碗站了起来。
三麻子怪异地瞥了我一眼,道:“回来了?”
“嗯,刚回来。”我小心地应道。
其时,天色已傍晚,玲玲去灶间忙活做饭去了。
三麻子拉亮了电灯,坐到椅子上,并不看我,问道:“他们都回村了吗?”
我说是,他又道:“你明天再去,跟他们说说,日本人要他们把武器都交上来,否则,会派兵屠了大堡村。”
啥,啥?我有些懵了,这事不是摆平了吗,咋又……
“为啥?”我紧问道。
三麻子冷哼一声:“你以为日本人那么好糊弄吗,也就是我出面摆,要不那些乡巴佬能活着从山上走下来吗。”
也是,我不吭声,在心里盘算着张保庆他们会不会屈服。
三麻子又道:“还有,你去跟他们说,该给皇军交公粮了交公粮,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我娘,忙活一顿,还是要归顺鬼子呀。
吃了饭,三麻子让玲玲伺候着泡完了澡,回到卧室,见我坐在床沿上在洗脚,就道:“今晚你去那屋睡吧,老子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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