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弄得老子阴一阵阳一阵的,折腾。
我忍不住问道:“三爷,你,真会给人看面相?”
我又想起了他忽悠那个张财主的事,可别再给人忽悠错了挨揍。
三麻子骂道:“你小子,三爷整天看书,能白看了吗?”
切,你那是看的啥狗屁书呀,满眼我只看到那破书上有个女人屁股。
“天命人相,一张脸就能洞穿其一生的荣辱富贵,”三麻子道,“老祖宗……”
“三爷,”我打断他的话,问道,“那你看看我这辈子能不能享上大福?”
我好奇心上来了,也想起了我给“大花瓶”播下的龙种。
“你?”三麻子道,“以后自己学会了,给自己看吧,老子可没那个闲心。”
我靠,死麻子这是没那个本事,才这么推辞的,我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但愿他别再给人忽悠大了,否则小命难保。
我们一路说着闲话,渐渐来到了前面的山梁脚下,山顶上,十几个身穿灰蓝色衣服的晋绥军正持枪好奇地望着这边呢。
“三爷……”
“上!”三麻子不等我说出话来,就干脆地下了指令。
我打马就往山梁顶上奔去。
刚到半山腰,上面一个当兵的就举着铁喇叭吆喝起来:“干啥的?停下,停下,再不停我们要开枪了!”
三麻子忙道:“郭子,扶我下车!”
看来他也怕这些当兵的呀。
我扶着他下了马车,把车帘子卷上去,好让上面的看清车里再没啥东西,拉着缰绳就往上走。
那铁喇叭又响了起来:“丢下马车,你们空手你上来,老子要检查!”
我靠,他们这是担心马车炸弹呀,真把我们当恐怖分子了?
我只好丢了缰绳,搀扶着三麻子,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岭顶的晋绥军哨卡。
“干啥的?”距他们还有十多步,一个看似军官的人就举着手枪,冲我们问道。
而其他十几个当兵的也早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老总,我们是穿街走巷,打卦算命的先生呀,”三麻子大声道,“鬼子那儿太野蛮,我们在那儿呆不了,所以才来这儿。”
“呀呵,”那军官一听乐了,“咋的,忽悠不了日本人,来忽悠我们了?妈的,给我搜!”
那军官一挥手,两个当兵的忙把枪背在肩上,几步窜过来,大声呵斥道:“举起手来,老实点!”
我和三麻子乖乖地举起了双手,任凭那两个兵在我们身上从上到下的摸索了一遍。
但除了从三麻子身上搜出了一块多零钱,和那个万能布包,再吊毛没捞到一根。
我心里不由纳闷起来,咦?不对呀,三麻子兜里不是有几十块大洋吗,咋只剩下一块多零钱了?难道他知道当兵的要搜刮,把大洋藏马车上了?
我正疑惑着,那军官见没从我们身上捞到啥东西,又命令那俩当兵的去后面的车上搜。他则拿着麻子的那布包查看起来。
可他们忙活了一顿,还是没发现有值钱的物件,更别说大洋了。
难道三麻子也把兜里的大洋随手扔在半路上了?
我正捉摸着,三麻子又开口了:“老总,我们真是算卦的呀,我个瘸子,不能打不能跳的,就指着这张嘴皮子混口饭吃。”
那军官眯眼瞅瞅我们,看我俩真没啥可疑的,更榨不出油水,遂把脸一沉:“你们那马车是怎么来的?特么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能有马车?”
我心里猛地一紧,刚要转头看三麻子,突听他道:“不,不是,老总,这车是那边一个财主送我们的,就是看我没了条腿,可怜,才送给我们的。”
我一听,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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