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躺在了他的面前,似一堆雪白的面团,要任凭麻子按捏了。
这女人也是够单纯的,或开放?
三麻子眯眼盯着面前的这个尤物,要动手按捏了。
忽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该怎么做,就道:“我去外面看看,陈哥他们回来了没。”
说完,转身出了门,随手带上,就来到了街上。
其时,天色已微明,满眼景物都是影影绰绰,模糊不清的。
不过,已没了隐隐的炮声。
反正麻子他们还要‘按捏’很长时间,我索性沿着大街出了村,爬上了村口一颗大树,伸头往十多里外的军营基地眺望。
那儿有光影,但没火光,更没枪炮声,难道鬼子真的撤了?还是军营里的士兵全跑光了或被俘虏了?
我站在树头上观察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啥异常,便又抱着树干出溜下来。
心想,只要我们这儿没危险就好,管他啥老陈老新的死活,跟咱没关系。
这时,天色逐渐亮了,不过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我出来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吧,三麻子应该也‘按捏’完了。就顺着原路往回走,刚进了村,街边一家的院门“咯吱”开了,一个年轻媳妇挎着篮子从门里闪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急急往村外走去。
这媳妇穿一身红袄裤,脸蛋白里透红,身段也很好。应该是刚成亲不久吧。
不过,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不由回头又多望了几眼,也没想起啥来。
便又继续往回走,脑子里始终在琢磨,她的面容,乌黑的秀发,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红红的小嘴,咦?那鼻子挺惹眼的,高挺切垂直,且略显长,这种……
我晕,我这才猛然醒悟,不是见过她,是中了三麻子的毒了,面相的毒。
我自嘲地笑了下,回到了小娥家,推开院门,见屋顶的烟囱上在冒着黑烟。
小娥应该在灶房里忙着做饭了吧,进了屋,见三麻子倚坐在炕头的被褥上闭目养神。
这家伙,白睡了个胖娘们,还又享受起来了,不服不行。
小娥大约听到了动静,手里拿着烧火棍过来问道:“兄弟,你看见我家你哥了没?”
我摇头说没,军营里啥动静都没有。
小娥哦了一声,又失望地回了灶间。
小娥出去,三麻子睁开了眼,道:“今儿个要下大雨,咱哪儿也别去了,吃了饭就在炕上睡个安稳觉吧。”
天气变化,三麻子的断腿比天气预报还灵,他说要变天,那百分百会变。
我应了声,脱鞋上了炕,看看三麻子,又想起了那个小媳妇,确实俊,就是鼻子跟个男人似的,便问道:“三爷,你说男人大鼻子是那儿大,女人长个大鼻子哪儿大?”
三麻子抬了下眼皮:“克夫!”
我靠!我张了张嘴,不再吭声了。
三麻子问道:“你在哪儿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道:“就是刚才在街上,村口那儿,小媳妇很俊的,身段也非常好,就是鼻子有点惹眼。”
三麻子哦了一声。这时,小娥又进来了,说饭做好了,就等老陈他们回来一块吃了。
三麻子咽了口唾沫,突然叹了一声,道:“妹子,别等了,他是不能回来了。”
“为啥?”小娥一愣,“你不是说他没事吗?这……”
她显然是震怒了,好好的个人,被三麻子怂恿着去送死,谁不火呀,跟他拼命也应该。
三麻子瞪眼道:“死不了,他要升官了,若当个团长、旅长啥的,他还能瞧的起你吗?甩还甩不掉呢,哪会回来找你?”
“啥,啥?”小娥一听傻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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