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司机,两人旋即扭打在了一起。
“救我,快救我呀……”
随着司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响起,老陈慌了,忙转身向院门口冲去,他要开门逃跑。
然而,他能跑的过诈尸吗?
这小子刚窜到门口,还没等撤掉顶门棍,骨碌蛋的父亲“大炮仗”勇士就呼啸着窜了出去,飞身抱住了老陈,眨眼之间就把他摁倒了地上,只听“嘎”的一声,老陈就喉骨破碎,瞪眼张嘴地呜呼哀哉了。
“郭子,走!”
三麻子在那屋一声喊,我刚要拔腿出去,却被小娥一把拽住,问道:“你,你们要去哪儿?”
“赶紧跑啊,这儿死了这么多人,不跑等死呀。”我道。
“那,那你们带上我,一块跑。”小娥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这个应该有,若只留她在家,估计那些当兵的不杀死她也得被酷刑折磨死。
我点了下头:“好,我跟我三爷说说。”
我俩就进了卧室。
不等我开口,小娥就说要跟着一块走,要不就死定了。
三麻子皱了皱眉,道:“好,不过,大妹子,路上会很苦的呀,你还有毛病,万一……”
小娥随口道:“你不是给我治好了吗?”
那口气理直气壮。
三麻子脸皮一抖,也不能说啥了,这忽悠着睡了人家,也没法改口了呀。
于是,我们三人就急急出了院门,锁好,在街上众乡邻的好奇和惊讶中,上了门口那辆吉普,轰的一声向村外窜去。
我们沿着乡道,一路向西北驶去。
路上,三麻子边开车,边给我和小娥分析了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危机,一是老陈他们死的事,估计不用一两个时辰,兵营里就会知道。
他们要么是派兵沿路直追,要么是电话汇报上级,在三晋大地各个关卡撒下天罗地网,追杀我们。
要知道,我们可是杀了‘民族英雄’呀,这个罪,我们三人够死几百回的了。
所以,趁着这一两个时辰的空白期,要加紧赶路,能跑多远跑多远。
我和小娥坐在后排座上,听着三麻子的警告,心里愈发虚的狠,手不知不觉就攥在了一起,身子也紧紧依偎着,脑袋不时前后左右地透过车窗察看外面的动静。
路不平,也刚下过雨,泥泞的狠。再加上三麻子的驾车技术一般般,所以我们越焦急,越觉得速度太慢。
我不停地催促,三麻子被摧火了,骂道:“闭嘴,你小子以为这是坐火车呀,再怎么的,也比骑马骑驴快。”
急归急,火归火,但好歹没误下车,这样跑了一个多小时,也赶了一百多里地。
前面的露面逐渐干爽起来,可能这儿没下雨吧。
三麻子加快了车速,看着路边景物和路上的行人在我们车边一闪而逝,三麻子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说等找个小镇休息下,估计用不了两天,就能逃离山西,进入陕西地界,那边应该安全些。
这话没落下几分钟,车子突然“嘎噔、嘎噔”顿了几下,竟停下了。
我一惊,忙问咋的了?
三麻子气急败坏地骂道:“没油了!”
我娘,这,这咋办?
三麻子道:“走,赶紧下车!”
我开门跳下来,把三麻子搀扶下来,转头望望前后路,除了几个推车挑担的乡民在匆匆赶路,再没其他可幻想的交通工具。附近更没村庄。
我们也不敢在这傻等呀,我索性背起三麻子,小娥挎着包袱,继续向前赶去。
这样爬上前面的山岭,回头望望路上的那车,已走出了四五里路。
也不知是心理作怪,还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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