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长的铁棍。但没尖。
不过这个好说,回来用锤子砸扁即可,反正也不是凿石头开山。
回来后,三麻子看了看,说行。就又把房东借了个锤子,说是做个板凳。在屋子里咕咚着把棍头砸扁了。
而后,和三麻子就悄悄地上了路,摸黑直奔十几里外的那片墓地而去。
说实话,盗墓这行最是险招,不怕死人,而是怕活人。
通常祖坟周边,夜里都会有其家族的后代轮流值夜,以防盗墓贼的破坏,还有的大户人家会直接雇佣一些知根知底的穷人,祖辈守在祖坟边,划出块地,供他们耕作果腹。这叫“坟农”。
但我们要盗的这家,我没发现有坟农。
出了村,我便背起三麻子,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一气赶出七八里。
三麻子见我喘气如牛,汗水也湿透了衣服,便低声道:“郭子,甭这么急,一晚上的工夫呢。”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道,我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荷花呢,老子恨不得明天一早就揣着满兜的银洋去送给她。
一路再无话。当我们来到距那座山脚还有几百米的时候,三麻子突然把手往我的脑袋上一摁,低声道:“快,停下。”
我不知是啥事呀,以为他要方便呢,就道:“等等,咱到了地儿再说。”
“有人。”三麻子又低声说了句。
我闻声,忙抬头向四周望去,可四野皆漆黑一片,哪儿来的人?这家伙人老眼花了吧?
可不等我再问,三麻子急三火四地从我背上往下出溜。
“林子里,有火光。”
他附在我耳边又低声说了句。
我忙伸头眯眼的往前面黑乎乎的林子里瞅去,惊见密林中有一团时隐时现的光亮。
“那,那不是鬼火吗?”我问道。
以前走夜路,我们经常能看到。
三麻子火了,伸手拧了下我的耳朵:“别出声!”
我只好把他放下来,一手攥着铁钎子,一手扶着他,继续伸头眯眼的往林子里观察。
这越看越感觉不对。
鬼火都是一明一灭,而且不长久的。而远处林子里那簇火光,却始终在亮着,不移不闪,好似一个火把。
我心里猛地一紧:难道有盗墓贼提前下手了?
“三爷……”我转头低声问三麻子,“他们是干啥的?”
我说出这话,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脑残了,谁知道他们在林子里干啥?除了盗墓贼,还有可能是是捕鸟狩猎的。
三麻子拽着我来到路边一灌木后,低声道:“你偷偷过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啥,若是盗墓的,你就把他们赶跑……”
“咋赶?”我一听,心里怯了起来,都是同行,人家能怕我?
三麻子低声恨道:“你个棒槌,你没见过小偷吗,直接扔几块石头,大声喊几句,保证他们窜的比兔子还快。”
我迟疑地点了下头,又担心道:“那,他们若是捕鸟或打兔子的呢?”
这个有可能,而且,他们做的不是怕人的事,我若吆喝,他们反会埋怨你吓跑了猎物,再纠缠下去,这墓就盗不成了。
三麻子这回不答话了,稍沉吟了下,道:“走,我跟你一块,你娘,离了我,你是狗屁事都办不了。”
我心里一阵暗喜,有他在,我就不用担心了。
我又背起他上了路,蹑手蹑脚地继续往前走去,因为知道前面有危险了,所以,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这样又前进了一段路,离那片树林越来越近了,林子里的火光也越来越清晰。
细细瞅去,应该是一堆篝火,而不是火把。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另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