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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你怎么没去?”女郎低声道,声音有些怨恨,“害的我等了半晚上。”
“我?”我心里一沉,吭哧道,“我爹那晚带着我去给我干爹祝寿了,所以……”
“你干爹?”女郎问道,“你干爹是谁?”
她对这个显然很感兴趣。
“就是……”既然是忽悠,那干脆往大里吹吧,反正这几天老子就得跑路,就随口道,“朱贵山市长。”
她一听,惊愕地长大了嘴巴,眼里露出了极其仰慕的神色:“朱市长是你干爹?”
“是呀,咋的了?”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西装,随手整了下领带,底气也足了起来,热辣辣地盯着她粉红丰厚的嘴唇,道,“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真的吗,好呀,你可别再骗我,呵呵,”她眯眼笑望着我,抛了个媚眼,“去哪个地方?”
这女人,真的是既奔放又火辣呀。
我心里不由一阵暗喜,随口道:“大富豪,怎样?”
“行,今晚听你安排了,嘻嘻,来,拉钩!”
女郎说着,伸出了白嫩的小手,我忙一把握住,轻轻揉捏着,四目相望,蠢蠢欲动,那甜情蜜意劲,若不是在路上,非抱住她亲热一番不可。
唉,可惜这真不是时候。
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响,我转头望去,一辆黑色轿车从西面缓缓驶来。
陈冠希?我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松开了女郎的嫩手。
“我,你先忙把,晚上见!”我说着,转身匆匆向前面的出租车走去。
生命比艳遇更重要。
女郎在我身后叫道:“再见!”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刚跟前面的司机汇合,那辆黑色轿车已经擦过我的身边,向“鑫满楼”钱庄驶去,而且,一侧尾灯也亮了起来。
我娘,这不就是要停在或拐进钱庄的吗?
我忙问司机:“这辆车是不是陈会长的?”
司机闻声望向那车,道:“285,是呀,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我一听是陈冠希的车,也顾不得理司机了,忙大步向前赶去。心里砰砰跳的要死,脑袋被血撞得有些发晕,决定敌我命运的时刻,就在瞬间的事,半点马虎不得。
那辆轿车驶到钱庄小楼的一侧大铁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青年推门从车上下来,抬步就往钱庄门面前走去。
我大叫一声:“陈会长!”
那青年闻声转头,警惕地看向了我。
“陈会长来了吗,我爹有事想找会长洽谈一下。”我按照事先三麻子叮嘱的话,说着,继续向那辆车走去,但步子明显慢了下来,双手也举着,生怕他们把我当刺客而一枪爆头。
死麻子,你狗日的这是在拿我的命赌呀。
那青年听我这么说,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车里。
我发现车子里有个人侧身朝这望了眼,接着门又被推开。一个男子从车上下来了,但不是陈冠希。
“你干啥的?”那人有三十多岁,也戴着眼镜。
他话刚落,忽见不远处嗖地窜来一条黑影。
我脑袋轰地一炸,诈狗出击了!忙咕咚一头趴在了地上。
那俩家伙猛地一楞,转眼见一条黑狗挟着一股风声似闪电般向车子扑来,那青年大吼一声,扒枪冲着黑狗就是“叭”的一枪。
赤红的枪弹似流星般“噗”地射进了黑狗的脑袋,那狗被击的一个前空翻滚。
当他们都以为黑狗死翘翘了的一刹那,不料,狗又一个蹿跳几乎横飞着就扑到了车前。
车边的那眼镜男身子猛一哆嗦,惊吼着就往钱庄店门窜去。
这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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