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香客走近,便拍拍身上的草屑,快步向那边的小路走去。
而那几个香客是女的,总共四个人,俩丫头,俩中老年妇女,这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家眷吧。
看样子她们经常来,远远望见胖尼姑上了山道,一个妇女就扬手跟她打招呼。
我和玲花对望一眼,提着篮筐向下面的地里走去。
这块地不大,能有二分吧,换算成平方米,差不多一百多平。
我先把地边几棵苞米割倒,偷眼望着胖尼姑和几个香客说说笑笑的进了寺门,便神神秘秘地对蹲在地上掰苞米的玲花道:“她们进去了。”
玲花回头望了眼,道:“快割吧,师父要我们上午干完这块呢,还要把棒子挑回去。”
我晕,她咋当了几天尼姑,就成了圣人了。这若在以前,早扑上来抱着我亲开了。
我哪能听她的?小步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苞米秸秆里拖,玲花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跟着我钻了进去。
我抱着她低头就亲,玲花忐忑地道:“我师傅不会突然出来吧?”
我道:“出来也是下午了,她还要忙着伺候那些人呢。”
说着,手就扯她的衣服,玲花忙推开,说别弄破了,我自己来。
瞬间,她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野 性。
这才是我的玲花呀。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
激 情过后,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轻叹了口气,说从今以后咱再也不要分开了。
并提出等三麻子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带她一块走。
“真的吗?”她一听,兴奋地坐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真的,我发誓,这辈子咱永不再分离,一直到老。”
玲花看着我,抿了下嘴唇,眼里竟有了泪花,伤感地说我比你大十多岁呢,我老了的时候,你还年轻。
我说男人易老,再过三十年,四十年,我们就都一样了,甚至我比你走的更早。
她听了,埋头趴在我胸膛上亲了一口,又抬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坏坏地道:“那好,小公马,我要骑你一辈子,只要到时你不嫌我老就行,嘻嘻。”
说着,抬起屁股就压了下去,我嗷的一声……
惊天动地的叫声,令我们陷入了疯狂之中,她的野 性,她的温柔,她的善解人意,使我体会到了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满足感。
我们又相偎了一会,看看太阳已挂在了中天,忙起来匆匆穿上衣服,我抄起镰刀,霹雳咔嚓地一气把整块地的苞米秸秆放倒,转头见玲花在大汗淋漓地撅着屁股急三火四地掰着包谷,心里暗暗感叹,这若是我们家的地,我俩在这儿,该多好呀。
掰完了苞米棒子,我挑着满满两大筐苞米棒子,和玲花回到寺庙里。
一进门,迎面见大厅里老尼姑还在和那几个妇女讲经。而灶房屋顶的烟囱上也在冒着烟。
显然,胖尼姑还在忙活。
心里不由暗暗后悔回来早了,要不和玲花再在地里温存会多好。
我们把包谷倒在院子地上,我摊晒着,玲花洗洗手就去灶间帮胖尼姑忙活去了。
抬头看着她的屁股在肥大的裤子里一扭一扭,我心里美滋滋的。
真是个好女人啊。
中午吃了饭,我去三麻子房间看了看,他还那样,便回到自己的屋,躺在床上睡了会。
说是一会,一觉醒来,抬头看看窗外,太阳已偏西了。
我晕,我忙从床上跳下来,奔到门外,见老尼姑坐着个板凳在院子里扒棒子上的玉米皮。
而玲花和胖尼姑应该早下地了。
可怜的玲花,昨晚一夜没睡,今上午又……她身体能吃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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