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想知道的是他的去向。
“噢,”三麻子眨眼道,“那样的,早晚都的死在女人身上,太贪了伤身呀。”
胖掌柜的呵呵一笑:“那是,那是。”
你娘,急死个人了,我表叔到底咋样了,你倒是说呀。
“他那么折腾,没得花柳病?”三麻子坏坏地笑道,这是在套胖掌柜的话。
“谁知道呢,”胖掌柜的也咧了咧嘴,“不过他有更好的地玩了,呵呵。”
三麻子不接话,而是疑惑地望着他。
终于,胖掌柜的吐露出了梁大牙的去向:“人家高升了,去县城当了个副营长......”
这话一出,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谢天谢地,我表叔没因我的事而受连累,那就好。
一个谜底解开,还有个更大的谜底亟待破解,那就是‘龙种’的事。
不过这个,三麻子是不感兴趣的,而我又不能在他面前提,再说这事胖掌柜的也不一定知道。只有慢慢来吧,唉。
酒足饭饱后,胖掌柜的眯眼嬉笑着对三麻子说,女人已联系好了,让她们来吧?
三麻子醉醺醺地摇了摇头说喝大了,也太累,等明天晚上吧。
我靠,这家伙,净特么忽悠的我心里还一直挂记着呢。
胖掌柜的一听,有些不乐意了,良家妇女不是暗娼,即使暗娼约定好了也不能失信呀,否则得拿违约金的。
我不顾三麻子的心情,跟胖掌柜的道:“叔,既然您跟人家说好了,那就叫她们来吧,要不真不好。”
胖掌柜的一听,脸上又有了喜色,忙点头:“就是,来了你们不跟人家那个,说说话也算那么回事,咱也不差那几个钱不是?”
我俩‘情投意合’地说话的工夫,三麻子却响起了鼾声。
这连说话都没的说了,胖掌柜的傻眼了,我蹙了下眉,从兜里摸出一块大洋,冲胖掌柜的低声道:“今晚就算了吧,明晚再说,这是订钱,您先拿着。”
胖掌柜的见是明晃晃的大洋,小眼又立马亮了,忙双手接过,点头哈腰地谢了,屁颠屁颠地出了门,回身带上。临消失,还冲我伸了伸大拇指。
我失落地铺开被褥,把一幢被子盖在三麻子身上,脱衣吹灯。
刚躺下,三麻子突然头对头的低声对我道:“明天,你进城去打听一下。”
我靠,这家伙是装醉假睡呀,我一愣:“打听啥?”
“你表叔,”三麻子附在我耳边,满口哈着臭烘烘的酒气,“最好能跟他再巴结上。”
啥,啥?再跟他联系?那不自投罗网吗?我们虽然是亲戚,他对我也不错,可毕竟人家是鬼子的人,去年那事还不知放没放下呢,这又......
我刚要拒绝,三麻子又道:“你不是还惦记着那‘大花瓶’的事吗,他肯定知道。”
麻子呀,麻子,你狗日的算是把我看透了,我心里想啥,都瞒不过你,唉,这,我就不能拒绝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店伙计送来的玉米粥和馒头加小咸菜。
三麻子让店伙计把掌柜的叫来,说我侄子要进城看看市场行情,准备买些货物带回去贩卖,但因没良民证,怕进不去,你看看该咋办?
胖掌柜的因为得了好处,也认为我们是财神爷,小眼一眨巴,说这个好办,我把小伙计的良民证给他用一下就行,反正两人的年纪差不多,模样也差不离,糊弄过去就行了。
而后,掌柜的又问需不需要托他买两张证件?这样以后来了也方便。
三麻子答应了,又给了他一块大洋。
掌柜的双手捧着就撩了趟子。
三麻子让我关好房门,从怀里掏出十多块大洋和一个金锞子,让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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