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闷。
而此时,三麻子屋里却传出了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令我热血沸腾。
禁不住转头看向对面,见她俩紧抱在一起,母亲捂着女儿的耳朵,身子在索索发抖。
不好,若再继续这么呆下去,我也是在遭罪了。
便暗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屋门边,敞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颤,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抬步来到院子里,仰头望向天空,黑黝黝的深邃的苍穹上,繁星点点,我忽然想到了玲花,这个点,她应该还在古刹的大厅里诵经吧,还有荷花,她应该还没睡,或许在和阿云盘腿坐在炕头上做针线或啦家常呢,“大花瓶”呢,也许正在家里陪着老公王大拿在喝茶或应酬。不知怀上了我的‘龙种’没。
我苦闷地摇了摇头,眯眼望着黑漆漆的四周,想打开夜眼观察一下,却又隐隐地听到了卧室里的叫床声,心下遂又乱了分寸,也没心情好奇了,就又深吸了几口凉气,转身回到了屋里。
娘俩还抱在那儿低着头,但没了抽泣声,我走到桌子边停下,看着她俩,道:“你们去西屋睡吧。”
梅子妈抬了下头,惊恐而又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她不知我要干啥:“八路爷......”
我烦躁地挥了下手:“去吧,别关门,放心,我不会动你们的!”
她惊异地瞪大了眼,忙感激地点头:“八路爷,您真是个大好人呀,我们……”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又挥了下手,一屁股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娘俩忙拥着进了屋,也不敢点灯,在里面悉悉索索一会儿,梅子妈从里面出来了,并随手带上了门。
我诧异地望着她,不知她要干啥。
她婉儿一笑,冲我小声道:“八路爷,我,我陪你说会话吧。”
也许,她这是处于感激,或者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女儿,毕竟,我若呆闷了,一步闯进去,那她们也就完了。而现在有她陪我解闷,无形中为她女儿加了把保护锁,即使我一时冲动,有她做挡箭牌,也能避免更操蛋的事发生。
这女人,精着呢。
她坐到了桌对面,给我倒了茶水,便没话找话的聊了起来,无非是些不着边的闲话,努力把我的意识从男女之事拉到轻松活泼的轨道上来,在无形中消磨掉我的非分之想。
而此时,我也有些睏了,眯着眼在那儿迷迷糊糊的有些朦胧,但神智还是警惕的,怕她突然做出冒险举动来。
虽然这种概率很小,但也不能不防范。
就这么呆了约有半个多小时,三麻子屋里的叫唤声平息了,外面更是死寂一片。
难道麻子他们睡了?可,面前这个女人不睡,我也不敢睡呀,这他娘的角色轮换,反而我要防范起她来了。
不行,不能这么傻坐一晚,管咋也得迷糊会,养精蓄锐呀,因为明天肯定还要做更多更险的事情,保持脑子清醒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一疏忽,小命没了。
我想到这儿,看看她,道:“你去屋里睡吧,关上门。”
她一愣,看着我:“你呢?”
“我?”我道,“我在这儿迷糊会就行。”
这句话显然又把她感动了,忙点了点头,起身进了里屋,我以为她要关门,不想却抱着一条绸缎被褥出来了,往我身上盖,说天冷,别冻着。
一阵暖暖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知是被褥上的,还是她身上的,我心里一热,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先是一愣,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冲动,在这儿,铺着被褥和她……应该也是个不错的良宵。
可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既然当了一回圣人了,就索性当到底吧。
我松开她的手,道:“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