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露。装出一副深高莫测的样子,不说话了。
三麻子也不催问,而是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摸出两块大洋,啪地拍在了桌子上。
牛逼帽眼睛刷地一亮,刚要伸手拿,却又讪讪地把手缩了回去,冲着三麻子咧嘴直挠头:“五爷,其实……这事真说不出口,不过您老既然这么赏识我,咱一家人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原来,那警察曾是他的一哥们,姓陈,今年三十八岁,不过现在已经熬上了龙山路警察所的副所长。
姓陈的副所长之所以看的起他,并不是两人交情好,而是和牛逼帽的老婆关系好。隔三差五地来他家和他老婆日捣。
牛逼帽正是依着这点,让他老婆从那副所长口里把这些情况套出来的。
又据他说,他老婆姓潘,大名小莲,今年才二十八岁,八年前嫁给了他,当时他家势力大,家境也好,所以才娶了这么个年轻又漂亮的老婆,那皮肤,嫩的用手一掐都能出水,嘿嘿……
说到这儿,牛逼帽又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特娘的,不就是个女人吗,天底下有的是,等老子有了钱,包她个十个二十个的,随便玩,所以我也懒得管她的闲事,反正也不蚀块肉,爱咋咋的去吧,只要有钱给老子花,就是日捣下底来老子也不管……”
你娘,这思想境界,老高了!
不过细想想,他这也是无奈,家穷妻俊,他又不正干,若再折腾老婆,人家谁还会跟他过呀。
三麻子颇为赞同地点了下头,道:“对,兄弟说的是,只要耽不了咱睡就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管那些屁事干啥!来,吃!喝!”
三麻子说着,用筷子在火锅里夹了些熟羊肉放到他碗里。
牛逼帽见三麻子并不耻笑他,心情也更加敞亮了,嘿嘿笑着,毫不客气地伸手就把桌上的那两块大洋揣进了兜里。
我们又吃喝了一阵,三麻子咂咂嘴,不经意地道:“没想到兄弟有这么大的背景,以后咱哥俩就是亲兄弟,你说是不?”
牛逼帽一听,自是忙点头,又拍着胸脯吹嘘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三麻子提出我们初来乍到,能否到府上探望一下,见见弟妹和侄子?
这种事,牛逼帽自是满口答应,因为去他家,我们是绝不会空手的,大包小包肯定提着,不定高兴了还会塞给他孩子几个钱呢,何乐而不为!
于是,在第二天傍晚,我和三麻子坐着黄包车,提着一些点心和鱼肉,来到了湖北路的一个路口,跟着早已等候在那儿的牛逼帽,拐了两个胡同,进了他家院门。
这地方周边住的都是有钱人,从门口和院墙装饰就能看出来。
而牛逼帽因家道败落,院门和院墙都有些破旧,这小子,好歹还没把祖产卖了,也算有个窝,当然,照他这种混法,变卖祖产是迟早的事。
我们刚进院子,牛逼帽就冲屋里吆喝起来:“莲子,贵客来了,赶紧出来迎接!”
话落,屋门一声响,一个女人应声奔了出来。
她二十七八岁,高挑个,秀发挽簪,鹅蛋脸白里透红,柳叶眉,一双大眼分外媚人,鼻梁不高但非常耐看,嘴不大但唇很丰厚,尖下巴,白皙的脖子下,一双傲峰把本就紧身的素色碎花的小棉袄撑的鼓起老高,细腰身,屁股圆润紧翘,长腿被修长的裤腿包裹着,分外惹眼,不过鞋子是普通黑布棉鞋,既简朴又不失大方,这模样这身段,哪个男人不眼馋呀。牛逼帽能养的住才怪了。
“大哥,来了?快进屋……”潘小莲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那模样,更怜人。
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呀,她也许做梦都没想到,当初嫁的这个富公子,转眼就成了破落户,要不死也不会答应的。
“进进!”牛逼帽热情地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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