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两声,屋里没半点反应。
难道睡沉了?这个点,应该刚睡下不久呀,咋就......
我又伸手在窗棂上轻轻敲了几下:“妹子......”
这回,屋里有了动静,但也没回应,而是悉悉索索一阵,接着,屋门吱嘎开了一条缝。
显然她听出了是我的声音,不敢答话,而是直接下炕开了门。
我忙关闭夜眼,闪身进去,哗啦关上了门。
“你咋这时候来呀?”她有些诧异地小声问道,声音有些颤,也提着小心。
我激动地道:“老哑巴死了,他们在那儿守灵,我闲的没事,想你,就来了。”
她哦了一声,领着我进了里屋。
原来就没点灯,现在也不敢点呀。
我们就先在炕下搂抱着亲了会嘴,我按捺不住,就把她放到炕上,说怪冷的,先盖着被子暖和会吧。
她也没太扭捏,转身把熟睡的孩子往炕头挪了挪,我们便合衣钻进了被窝,搂抱着又亲热起来。
黑咕隆咚地夜晚,又是孤男寡女,在被窝里不睡能干啥?
这三亲两摸地,我就把持不住了,而她也气喘吁吁地,脸热的发烫。
接下来,那事就自然顺其成章了。
只是,她的叫声很大,我怕被外人听到,也担心扰醒孩子,也就没敢尽力。但这已经足够了,她身子哆嗦了两次后,就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成了一个面团。
这时候的女人是最温柔的,我们歇息了一会,搂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醒来,心里猛地一颤,抬头一看外面,还是黑乎乎的。
我不知道现在是啥时候了,半夜?还是黎明前?
心里暗叫坏了,正事竟忘了。
忙起身穿衣,她也醒了,一把搂住我,迷迷糊糊地问道:“咋了?”
我道:“还要去守灵呢,晚了他们会发火的。”
她一听,也意识到了这事的严重性,忙坐起来帮我穿了衣服,要下炕送我。
我哪敢磨叽?就说你睡吧,我带上门就可。
说着偏腿下了炕,圾拉着鞋子,急急出了屋,把门带上,边蹬着鞋子,边朝墙根溜去,准备抱着那条昏迷的黑狗去催诈。
不料,我溜过去蹲身抓起那条狗,竟感觉其身子硬邦邦的,脑袋随即轰地一炸,用手一探其鼻子,一下子傻了。
我娘,这,黑狗竟然被冻死了。
完了,完了。
我昏了,抱着黑狗就地连拍带打地转了两圈,整个人都懵掉了。
这他娘的坏了,光顾着美事了,却把正事耽误了。
没了催诈的工具,那一切计划都将成为泡影,姚明大死不了,三麻子不但会冲我暴跳如雷,而且还会继续让我在村里杀人。
这可是我做梦都心悸的事情呀。
咋办?咋办?
还是赶紧再找替代品吧,只是不知时间允不允许。
我转头望了望东边天色,还是漆黑如墨,赶紧的吧,晚了真就苦逼带冒烟了。
我抱着死狗翻出墙,顺手扔到了胡同里,打开夜眼,沿街急急寻找起猫狗来。
这时候应该是下半夜了,大冬天的,啥动物会出来瞎溜呀,早各自寻个窝睡了。
我溜了大半条街,五六个小胡同,吊毛没看着一根。心里就愈发急了。
估计三麻子在那边也早火窜了吧。
这时,不远处的农户里突然响起一阵鸡叫声,悠长而又刺耳。
我心下一沉,知道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天色就会大亮。
心中就更急了,可再急也没用啊,总不能把自己变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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