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围上去,拼命呵斥拉拽,以为二驴子车夫跟那家丁有啥深仇大恨呢。
就在这时,三麻子在我身后猛咳嗽了一声,我这才忽然想起要催诈马了,忙转身奔到他身边,抄起那昨晚一燃了半截的松木棍子,举手看向三麻子:“打吧?”
“打!”
三麻子话落,我一棍砸向了烈马的胸口,它身子猛地一抖,呼地站了起来,几乎在我扑地的同时,三麻子也从凳子上一个蹿跳,伸手抹掉了糊在诈马脑门上的银针和草纸,咕咚一头扑在了地上。
只见那诈马身子一展,“咴......”的一声嘶叫,扬起四蹄,呼啸着就窜出了院门。
“上树看着,有啥情况赶紧汇报!”三麻子从地上做起来,手捂着胯裆,一脸痛苦的表情。
显然是刚才的动作又戳到伤处了。
我顾不得他,一步抄到枣树下,抱着树干噌噌几下就上到了树杈上,往外一望,那诈马已冲到了厮打的人群前,一个蹿跳,庞大的身躯轰地砸到了人堆里,只听惨叫声一片。
后面的大部队见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枪就朝着诈马和人堆啪啪猛打。
密集的枪弹挟着赤红的光芒,嗖嗖地窜进了诈马和仍在挣扎惨叫的家丁们的身体里,咣咣又扑倒一片。
而那诈马则毫不畏惧,在连续踩踏完了脚下的几个人后,又迎着越来越猛烈的枪弹,呼啸着窜向了山坡下的黄压压的鬼子群。
鬼子们猛惊,几十条机枪步枪的火光,呈倒扇面形,铺天盖地的窜向了那匹诈马,一时间,马皮四溅,血肉横飞。
但那诈马的冲锋速度却丝毫不减,挺着少皮没毛,血淋淋的躯体,几个猛窜就冲进了密集的鬼子群。
鬼子伪军们顿时大乱,纷纷惊吼着连滚带爬地向山下窜去。
那诈马毫不犹豫,撒着欢,蹽着蹄子就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地虐杀起来。
头顶腿踢身子压,眨眼就霹雳咔嚓放倒了一片。
这时候,身高腿长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中国人个子高呀,那些伪军又怕死,充分利用大长腿,呼兄唤弟的撒丫子就窜下了山谷。
而那些跳高都够不着蛋子,还撇着罗圈腿的纯种日本鬼呢,不但身体没优势,而且脑子还一根筋。
眼看着这马是枪打不死,刺刀又捅不倒,更不听吓唬,火了!
一个鬼子举着刺刀嚎叫着,冲着马的眼珠子就刺来,他的意图是把马的眼睛刺瞎,这样也许它就成瞎马,看不到人影了吧。
闪亮的刺刀扎来,诈马却毫不避让,迎头就顶了上去。只听“噗嗤”一下,尖利的刺刀就捅进了它的眼眶子里,诈马猛地一扬头,那鬼子抱着枪杆子就惊叫着飞上了半空,在上面连续做了几个芭蕾舞造型后,“咣”地一头扎在了地面一块石礁上,“噗”的一下,脑浆四溅,呜呼哀哉。
诈马继续呼啸着猛追狂踩。
一个鬼子撇着罗圈腿,连滚带爬地接连摔了几个狗啃屎后,眼见那诈马呼啸而至,突然挺身站起,双手一叉腰,昂头大吼:“八个牙驴,大日本武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话刚到这儿,诈马冲来,“咚”的一头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那小子腾空飞向了山下,咣地砸在了一个逃跑的同伙身上,双双进了阎王殿。
这时,逃回山谷里的鬼子伪军们在那骑着战马的头头的狂呼乱叫中,又重新组织起来,一排排地举着刺刀又向上冲来,而他们的后面,有几个鬼子神投手则握着手雷,虎视眈眈地盯着诈马飞窜冲下。
突然,那鬼子官扬刀一吼,几个鬼子齐齐扯掉了手雷拉弦。
我在枣树上看到这个情景,脑袋轰地一炸,险些一头栽下去。
我娘,他们这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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