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王凤兰家的时候,趁着我们满村喊人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要不不会这么麻利。
我紧接着又揉牛的胸口,这样又忙活了近十分钟,终于把牛摧‘活’了。
看着牛脑门上微微起伏的草纸,我长舒了口气,起身溜到巨石边往山下瞭望,见鬼子们还在半道上慢悠悠地东觅西寻着,那队形,那步子,不像是进山打仗的,而更像是来这儿观光旅游的。
也难怪,鬼子们要的就是跟赶羊似的,把这儿的乡民赶上山,来个围困重击,一网打尽。
他们边走,边不时朝天上放几枪,以向老百姓声明:老子们来了,大日本皇军来了,支那猪的赶紧逃窜躲起来吧。
这种嚣张气焰,我曾听人说起过。据说在河北某县城,全城几千军民被六个鬼子像赶羊似的,撵的漫山遍野的猛蹿。
而那六个鬼子,总共才有一挺机枪,两支步枪呀。
这绝不是造谣和污蔑我八路军。后来担任国防部长的一位将军就是那次事件的亲历者,他曾亲自撰文回忆了这次耻辱。
现在,鬼子们又来了,好在,他们太嚣张,太得瑟,并不急于穷追猛打。
这给我们留下了摧诈的空间。
等我把三头死牛全部催‘活’后,再望望鬼子们,见他们还没到这座山脚下。
“三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看向三麻子。
此时他也早把那三个老农的尸体摧好,坐在那儿,眼盯着山下,一动不动。
“鬼子来的不少呀......”他道,“还有骑马的。”
他口气有些轻松,甚至还有些许戏谑或鄙夷。
我顺着他的眼光望下去,见崎岖的山道上密密麻麻地排了一长溜黄色身影,蜿蜒出去足有一二里,起码有二百多鬼子伪军。
队伍当中,有三个骑着马的鬼子和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那应该是个大汉奸吧。
“等他们到了山脚,准备进攻的时候,咱再放出去吗?”我问道。
三麻子摇了摇头:“那就晚了,大炮一响,上面下面的乱打一气,咱特么夹在这中间不就被包了饺子了吗,好好瞅着,不等他们支起小钢炮,就赶紧放出去......”
三麻子说完,竟仰身躺倒在了草地上,眼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哼起了流氓小调《十八摸》。
我靠,你还真是有闲心呀,鬼子都大兵压境了,还在“摸”?
我皱了下眉,眼睛一眨不眨地专注着那些愈来愈近的鬼子们。
他们是伪军打头,鬼子殿后,这种队形历来是鬼子们的铁定手法。
有情况先死前面的那些炮灰,然后后面的鬼子们再集中兵力猛打猛攻,无坚不摧。
“郭子,鬼子来了没?”三麻子哼完一曲《十八摸》,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再哼一曲《小寡妇上坟》他们就到了。”我讥讽道。
“呵呵......”三麻子一听笑了,吧嗒吧嗒嘴,道,“那年我在东北,有一个小寡妇,那模样真特娘的俊死个人,那屁股跟大西瓜似的,又圆又白......”
又吹开了,我厌恶地转过头去,突然想起了玲花,不知咋的,竟有了一股冲动......
“王凤兰那娘们的屁股也也很圆,嘿嘿......”三麻子并不看我,仰脸朝天,一咧嘴,露出了缺了颗门牙的黑洞洞的窟窿。
去你奶奶个头的,大战将即,竟腐蚀我的革命斗志,战完了不死再说吧。
我厌烦地白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山下。
其时,太阳已挂在了东半天,应该是上午九点多了吧。
鬼子呢,依旧慢腾腾地沿着崎岖的山道往这儿逛游,不过前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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