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八路哨卡和民兵拦截,但因我们有特殊证件,他们也不敢多问,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出了根据地,我们又全部换上了日军军服,把八路军的服装全部销毁,继续向前行进。
沂蒙山根据地距离济南府约有五百多里地,一路上,我们不敢有丝毫大意,遇到鬼子的关卡,有三麻子应付,他的日语水平加上他的断腿再加上他中佐的身份及有效证件,连过数关,鬼子们竟没能看出破绽。
这样,我们沿着大道奔袭了五个多小时,在路上加了一次自带的柴油,太阳偏西的时候,便远远地能望见济南城的轮廓了。
按照一路上三麻子对我透露的计划,是把车直接开进济南府,由我带路,去日伪警备司令部家属院,以宪兵队的名义,抓获或直接杀死黄福贵和黄金彪,然后再快速出城,连夜返回根据地。
这些话是在守着那司机说的,不过在路上,司机下车加油的时候,三麻子秘密地告诉了我另一个计划,那就是杀死黄福贵父子,逃出城后,在半路上我俩就逃跑,让其他人开车回去。
至于我们逃跑后会去哪儿,三麻子没说,但估计是要实行他先前的承诺,带我找到玲花,去过地主的富裕日子了。
我听了这第二个计划,心情分外激动,这样的话,也可以甩掉恶魔一枝梅和李冰冰及王凤兰的纠缠了。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我们在根据地的几天里,始终没有一枝梅的信息,我也不敢打听。
车子来到城门口,司机接过三麻子的证件探身递给了守城的鬼子兵。
那鬼子跟司机呜哩哇啦对答了几句,又转到车厢后跟里面的战士打了几声招呼,随后大手一挥,卡车就进了城内。
这些战士,因平常执行的都是特殊任务,每人多少都会说一些简单的日语。而那个二十多岁的司机,是这里面说日本话最溜的,所以,守城的鬼子们并没半点怀疑。
我大松了口气,凭着记忆,让司机穿过大街,拐了几个弯,来到了济南经六路的日伪警备区大院门口。
按照事先计划,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全部下来,由我和那司机搀扶着一身戎装的三麻子来到门口,另外九个战士则持枪列队站在扯下。
几个站岗的警察一见这阵势,不知我们要干啥,忙点头哈腰地迎上来,问有啥可以帮助的?
三麻子用生硬的中国话道:“我的,和你们省政府的参议黄福贵先生是知交,你的,带领我的,进去!”
这话没毛病。可不知咋的,那几个警察一听,瞪眼张嘴地,一下子怔住了。
我不知他们啥意思呀,就一步上前,冲着一警察啪地抽了一耳光:“八格!快快的有!”
那警察一咧嘴:“报告太君,我......”
话刚到这,另一名警察忙道:“好好,太君,我给里面打个电话,请稍等,稍等......”
他说着,疾步进了院门边的小木屋里,屋门随即带上。
三麻子脸色唰地一沉,我暗叫不好,可也不知我们那儿出了破绽呀,心想也许我太紧张了,做贼心虚吧,他们这正常的程序看似也没毛病呀。
不一会儿,那个警察从木屋里奔出来,脸上明显带着惊恐的表情,说话也结巴起来:“报,报告太君,黄,黄参议在家,请,请你们进去......”
我娘,吓死我了,原来屁事没有啊。
我刚要扶着三麻子往里走,他突然对那警察道:“我的,要他出来迎接我,你们的,快快的进去通报!”
我靠,这不是找死吗,我们若悄无声息地进了黄家,可以干脆利索地杀死那个老王八,可麻子要他亲自出来迎接,这光天化日之下,不一下子暴露了吗?
而一旦在外面打起来,我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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