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不用等到明天,小镇就会风声鹤唳,那样,‘大砍刀’也会警惕起来,所以咱必须抢在马褂一家被发现之前灭了‘大砍刀’!”
三麻子思维缜密,头头是道。
不过,若我们今天灭了“大砍刀”,那我也就没时间去泡杜鹃了,而“大砍刀”一死,我再不出现的话,那尤物肯定会跟着那个小李子私奔或结成夫妻继续开店。
这他娘的,白白胖胖的一个俊娘们,眼看就要到手,却......
“你是要命还是要那个骚娘们?”三麻子看出了我的纠结,骂道,“你小子年轻轻的别不学好,你这多情种,早晚会死在女人的手上,不信你记着我这话。”
“那,咱杀了‘大砍刀’,再去哪儿?”我问道,“直接去根据地吗?”
三麻子道:“灭了‘大砍刀’,接着再灭了那些个东洋矬子,要不,老林里的冤魂还会纠缠着咱的......”
我靠,麻子真要一条路走到黑?也不知那些冤魂有多大的势力让三麻子为她们拼命。
车子沿着乡道一路往前,走出十几里后,我们在一道山梁上停了下来。
在这儿,东望可以隐隐见远处的小镇,西望,也能隐见地平线上城墙的轮廓。
其时,天色已过晌午,路上没有行人,远处田野里却有忙碌的点点身影。
“咱在这儿等着吧,”三麻子拄着文明棍下了车,道,“我问了,那个‘大砍刀’赶得也是驴车。”
他说着,走到路边一石板上坐了下来。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也没见过“大砍刀”是啥模样啊,这若搞错了对象,不误事了吗?
“记着他的特征:大光头,略腮胡子,鼻梁上有一道伤疤,体格魁梧。”三麻子并不看我,而是眯着眼仰躺在了石板上,惬意地晒起了太阳。
这些,应该也是他从镇子上的店铺伙计那儿听说的吧。
麻子,老子特意去打探,结果吊毛没摸着,反而还搭上七八块大洋,你在外等消息却把啥事都搞明白了,这就是差距呀。
既然技不如人,多出点力是应该的。
我只好把驴车牵到路边,把缰绳拴在了一棵小树上,站在那儿远眺着县城方向。
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凶狠无比的“大砍刀”,我并不惧,去县城杀鬼子才怕。
武平县虽不大,但起码有几十个鬼子吧,加上伪军汉奸啥的,应该至少有上百人,我们若动手,必须再用诈尸,那样,这个县城里的百姓也会跟着遭殃了。
而且,一旦这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能顺利跑掉吗?这些都是必须要考虑的。
麻子,但愿你脑袋没进水,要不我俩的小命也就搭在这儿了。
我正在那纠结矛盾着,竟听到三麻子发出了鼾声,遂厌恶地瞥了他一眼,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如果把那个“大砍刀”在半路上做掉,然后直接回镇子上,跟那杜鹃睡一晚,明天一早再......不两全其美吗?
再说昏天黑地的若去城里,不但没地儿住,也一时半会地杀不死那些鬼子呀。
对,杀掉“大砍刀”,把鬼子引到小镇上一下划拉了,这特娘的多省劲呀,到时跑得也快!
我想到这儿,心里激动的不由一阵颤栗,为自己的智慧。
“三爷......”我过去一把拽起三麻子。
三麻子以为那个“大砍刀”来了呢,忙一骨碌爬起来,转头一望山坡,空荡荡的人影没一个,眨眨眼,奇怪地看着我:“咋的了?”
我忙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三麻子一听火了,仰头道:“你小子才想到呀,这还用说吗,你当老子是棒槌呀,一边去......”
他厌恶地冲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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