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搂着秀儿酣睡,有喽啰敲门了,说大王叫我和夫人过去,一块吃饭。
我知道,麻子这是要跟秀儿摊牌,催她下山提亲了。
秀儿低声问道:“你说咋办?我去还是不去?”
麻子说的事,是一定要办的,我知道他的脾气。
“去吧,要不没法交代。”我道。
“那,那你陪我一块去。”她搂着我,说道,“我姨家还没见过你这个外甥女婿呢。”
女人小心眼多,我身高马大,英俊潇洒的,她领着去了,脸上也有光。
我用手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道:“行,小宝,我就陪你一块,不过,在半路上咱俩可的再在树林子里大战几回合……”
“去你的,嘻嘻……”她推开我,起身穿衣服,两个雪白的大奶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上下乱颤。
这,真是个好女人呀,人好,心眼好,也贤惠。
我心里不由拿她跟玲花相比起来。
玲花泼辣,痴情,也霸道,而秀儿和她完全是两个性格。
小鹅呢,我又猛然想起了小鹅,这个可怜的女人,难道还在遥远的村子里苦苦等我吗?
还有那个“大花瓶”及想象中的龙种,不知她们怎样了。
一枝梅呢,我不愿想她,但愿她经过土八路的教育,早已对我不屑一顾吧。
我俩起来穿了衣,洗了脸,这才来到了大堂里。
三麻子早已等的不耐烦了,但因有秀儿,他也不便对我吹胡子瞪眼。
草草吃了饭,他把提亲的事跟秀儿说了,秀儿因早有心理准备,看了我一眼,默默地应了。
临走,麻子给了我们一对翡翠玉镯和一根金条,算是提亲的见面礼。
而后,我带着俩贴身喽啰,和秀儿下了山,向十多里外的海崖村走去。
海崖村,位于大珠山东北方向,近海,村里有五十多户,大多数以打渔为生,因为离海太近,不少渔民出海归来,直接把船上的缆绳拴在自家门槛上或院外的树上。
因终年与海打交道,在大海里讨生活,练就了民风的大度、朴实和彪悍。
路上,秀儿告诉我,她表妹叫萍儿,家里有俩哥哥都已成亲,姨夫早逝,还有个姨母,一家人憨厚朴实,家风很好,在村里算是个中等阶层。
山上的土匪曾光顾过该村几次,也抢掠了不少人家,但因姨母家跟秀儿这层关系,高家兄弟一直没好意思动她们。
现在三麻子当‘政’,也不动,可娶亲这事却非常操蛋。
她问我去了咋说,我说看情况吧。
我们一路边走边聊,大约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便来到了海崖村口。
街上人远远望见有人背枪进村,知道又是土匪来劫掠了,纷纷躲远,唯恐避之不及遭殃。
我们进了村,在靠近海边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
秀儿说这就是她姨母家。
五间用海草搭顶的房子,院墙低矮,院内乱七八糟地堆满了渔网和一些摆晒的干鱼等海货。
院门敞着,秀儿连叫了几声,屋里却没人应答,她说可能在海边织渔网呢。
便让俩喽啰在这呆着,领着我就向海滩走去。
一出村,我便望见一群妇女在沙滩的木架上忙活。
因怕海风很烈,太阳也毒,渔家女人都是满头满脸用围巾包住的,只露俩眼。
秀儿也不叫,就那么挎着个包袱,领着我走近了她们。
外面来了俩陌生男女,让说笑的忙活的女人们停止了手中的活,纷纷把目光聚向了我俩。
秀儿也不避羞,冲一女人问道:“嫂子,俺姨母在这儿吗,俺表哥姓佟,表妹叫萍儿……”
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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