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一点点移向了她的小手,握住,又慢慢揉了起来。
黑咕隆咚,漆黑茫茫,她心也动了。微闭双眼,任我肆意。
我松开她的小手,把手臂又放到了她白嫩浑圆的大腿上开始游弋着。
这时,她也不能再好意思挣脱和出声呀,就那么僵着,直到被我逗得有了感觉,气息也渐渐急了起来。
水到渠成,我轻轻翻身压了上去。
黑暗中,虽然皆尽力屏住呼吸,可就在床上,而且随着身子动,整张床也随之晃动,且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过,这些无所谓,我要的就是这种动静……
过了好久,秀儿啊的一声大叫,身子急剧颤抖着瘫软下来。
我也大口喘息着趴在了她身上,偷眼看向萍儿,她似一具木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朝外侧躺着,一动不动。
显然,我们所做的一切,甚至发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她都听到了。
等我们都平息下来,我重又躺倒了中间,这时,秀儿轻轻戳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要我动萍儿了。
遂转过身子,把胳膊轻轻搭在了她的胳膊上,虽然动作极轻,她也隔着衣袖,但身子还是猛地抖了一下,却没挣脱。
好了!
我心里砰砰跳着,慢慢开始了蓄谋已久的计划……
这一夜,因为太紧张,太兴奋,直到天色微明,我才累瘫,拥着俩人呼呼睡死过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外面喧闹的声响扰醒,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秀儿和萍儿不知啥时早起来了,且都已漱洗完毕,在打扫房间呢,秀儿洒水扫地,萍儿用抹布擦桌凳窗户。
我心里一热,忙起身穿衣,她俩见我醒来,也不吭声,只抿嘴一笑,又各自忙活起来。
彼此心照不宣,但都情意浓浓。
我知道,这只是开端,以后随着习惯成自然,情趣会更浓,更肆意。
我穿好衣服,张胳膊打了个哈欠,抬腿下床,见床角木盆里已盛了半盆清水,毛巾也搭在了盆沿上。
这应该是秀儿准备好的,以前她就是这么做的,真是个温柔贤惠又解人意的好女人啊。
我洗了脸,两人也收拾完了卫生,遂招呼着坐到饭桌前,打开伙夫送来的饭菜罐子和盆子,彼此谦让着吃饱。
我跟俩人说今明两天可能有大事发生,你们别乱跑,一切有我。
俩人温顺地应了。
出门见屋前空地上已拥拥挤挤站满了从老虎嘴和石门寺奉命来听令的各色男女喽啰。
我转身进了大堂,又见麻子正在给三头领山子及四头领大洼布置任务。
俩人恭敬地站在那儿频频点头。
我叫了声三爷,过去坐到了他身边的椅子上。
麻子乜了我一眼,笑道:“咋才起来?昨晚累大了吧,呵呵……”
山子和大洼也随着笑了起来。
我脸一红,忙摇头说没。
麻子便不再理我,而是对山子和大洼两人道:“你们年龄也不小了,看看山上有合适的女人,就跟我说,只要她们乐意,大王就给你们撮合成。”
俩人感激地连声谢。
麻子又把脸色一沉,严肃地道:“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不许硬来,谁敢违反规矩,本王绝不会客气,都明白吧?”
俩人自然又是一连串响应,赌咒发誓一定听大王的。
接着,他又对我重复了刚才对他俩说的话,大意是这几天鬼子肯定会来报复,我们要提高一切警惕,把全部力量动员起来,各就各位,恪尽职守,随时迎接鬼子的进攻。
山子把守的石门寺,要多备手雷,把山口墙体继续加固,让鬼子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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