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却带着诡异的笑容,不知他心里在盘算啥。
天色黑严,因怕城外的鬼子狙击手点名,我们也不敢掌火把,就那么躲在城头后观望着。
这时,下面也做好了饭,一个喽啰跑上来,问是把锅抬上来在上面吃,还是下去吃?
麻子摆摆手说郭子留下放哨,其他人赶紧下去吃点。
于是,一个喽啰背着麻子,簇拥着下了城墙。
三麻子的用意很明显,因我有夜眼,黑夜如同白昼,一旦有鬼子摸黑偷袭,不等他们有所行动,就会被我发现。
我孤零零地坐在墙垛后,见城外远处的鬼子们也生起了火在做饭,几门大炮并排立在那儿,边上却没人。
或许,他们晚上不会进攻了吧,而只要给我们一晚上的时间,那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我想起了秀儿和萍儿,这时,她们在山上肯定等急了吧,如果这一仗打完,我们再也回不去,她俩会怎样呢,应该是痛哭几场,过些日子另找男人嫁了吧?
还有玲花,她?不会的,为了我,她甘愿当尼姑,也就是说,即使我死了,以她的性格,也会孤守一生。
两下一对比,我更加思念玲花了,只是不知,她若还活着的话,能在哪个寺庙里呢?
我暗暗下了决心,若再能死里逃生,接下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找玲花。
可又一想,若真找到玲花,我敢把她带回山上吗,她若来了,秀儿和萍儿咋办?玲花是绝不会让我跟她们在一起的。
而秀儿和萍儿也不会甘愿退出走人,一旦闹起来,我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儿,我又迷糊了。
众人吃了饭,三麻子又让几个人用大瓦罐盛了些,送往各城门,我也下去凑合着吃了点。
接下来,为了防备鬼子夜间翻墙偷袭,城门楼附近除留下五六个人外,其他人员三个一组,并联合其他三个城门的人员,绕城墙展开了巡逻。
当然,巡逻是不敢举火把的,只能摸黑走路,好在城廊宽阔平坦,不至于磕着绊着,只要瞅好外面有没动静就行。
我和三麻子带着两个胆大的喽啰,来到城下,点起了一支火把,开始了对成排的死尸的催诈工作。
对于这项生死攸关的行动,我和三麻子是绝不敢懈怠的。
朱砂针和草纸有俩喽啰做,我和三麻子警告了俩人打死也不能吭声的话后,就跪在尸体旁加紧忙活起来。
当我们把第一具男尸催活时,随着它身子猛一抖动,还是把俩喽啰惊的一屁股砸在了地上,好在没出声。
三麻子朝他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俩人忙又低头哆嗦着手忙活起来。
我们一气催‘活’了十多具尸体后,麻子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只好坐在地上歇息会,我则不敢松懈,一个人双手并用,又催‘活’了三具尸体后,麻子也歇息过来,又跪身加入了战阵。
一直到后半夜,我们催‘活’了一百多具男女老少的尸体,其中有十几具鬼子和伪军的。
而经过如此高强度和长时间的体力和精神注意力的作战,我也累屁了。
浑身跟洗了澡似的,汗水直流,手麻腿酸。
三麻子也是不停地擦一把抹一把的,累的都跪不下了,最后只好坐在地上催诈,进度也就自然慢了下来。
好在,这一夜,鬼子们并没炮击,也没发动偷袭,算是平安过了一晚。
他们也有自己的美妙打算,只要天一亮,集中炮火轰塌城墙,而后用优势火力控制住形势,千军万马一个冲锋就能突击进城里。
凭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他们打的,所以,晚上也就不想冒险了。
一夜无事,天色微明。
二百多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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