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皱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啊,我们快挖到够尺寸的时候,底下有块薄石板,怎么也挖不下去了,我就用镐头砸开,发现下面有一洼水,水里有几个泥鳅,因为半夜了,又累又饿,我们就用铁锹端着,放在火上烤着吃了……”
“这就对了!”三麻子终于舒了口长气。
我和周平眨眼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三麻子遂说出了因由。
泥鳅的眼是黑的白的?既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而是红的,你们兄弟把它们烤熟了,它的眼睛就更红了,因为那是神物,你们犯了天条大忌,所以,你们的后代个个红眼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报应。
我靠,听三麻子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有点道理呢。
周平瞪眼张嘴地愣了半天,忽然起身,一把把椅子扔到一边,我心猛地一紧,以为他又要发疯,不料,他突然跪倒在地,冲着三麻子咚咚咚猛磕了三个响头,求大仙破解修复这个诅咒,言之恳切,表情之真诚,感天动地。
而东屋里的香儿偷听到了三麻子和她男人的对话,也不再发狠咒骂了,哗啦敞开门,也对着三麻子跪下了,苦苦哀求救救他们。
这喜剧性的一幕,令我心里大喜,麻子呀麻子,你狗日的终于把这一关混过去了,可接下来要怎么破解?我不知道,或许三麻子也不知道。
不过随便说个法子就能彻底忽悠过去,因为他们兄弟若想再生孩子,起码要一年以后了,到那时我们也早走了,不论红不红眼,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了,哈哈。
三麻子仰头哀叹一声,说其实我不该管这些事的,天意所为,凭人的力量改变,是要遭天谴折寿的,还有你们家孩子白头的事,只这两样诅咒,若全部破解,他起码少活二十年。
夫妻俩一听,面面相觑,愣怔半天,周平朝香儿使了个眼色,香儿脸皮一抖,嗷的一声跪扑在了三麻子的腿上,呜呜大哭,撕心裂肺地央求大师一定要救救他们一家,并赌咒发誓绝不会忘了他的大恩大德,一定伺候他一辈子,养老送终,云云。
麻子却并不领情,说你们光顾着自己,而不管我死活,我为你们搭上二十年的寿,谁特么能帮的上我?
说着,一把拽起香儿,探手伸进了她的怀里,肆意摸索起来。
我靠,我一下子傻眼了,而香儿赤红着脸,也不敢反抗呀,周平呢,只低着头哀求,压根视而不见麻子的放肆。
“这奶,太软塌了,没味,”三麻子脸上露着怪异的表情,又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脱掉我看看,值不值我姓胡的一条命?”
这真是找死的节奏呀,麻子,你狗日的为啥要这么折磨他们?也许,是香儿先前在屋里骂他的几句话,使他产生了极大的报复心理吧。
香儿本就极度尴尬,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掩住了怀。
三麻子一把推开她,道:“算了,你们杀了我吧,我特么豁出命来救你们老周家,你们还这个那个呢,全特么是虚的……”
话刚落年,周平忽地抬起头来,冲香儿吼道:“脱,大哥要你干啥,你就干啥,难道特么你要绝了咱老周家的根吗?”
香儿一听,不动了,稍一犹豫,闭眼默默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的身材虽然并不丰盈,但皮肤白如凝脂,脊背瘦削,屁股却圆润的恰到好处,似两个大香瓜扣在身上。
我忙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忍卒睹。
周平呢,也低下了头,汗珠子顺着脖子吧嗒吧嗒地滴到了地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显然是屈辱悲愤到了极点,但为了周家的千秋大业,又压迫着他不得不忍辱负重,暂且忍过这一关。但我知道,诅咒被破解后,他绝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出这个大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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