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一闪,让背上的黄金彪始料不及,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脱离了我的脊背,惊叫着一把抓住我的后衣角,只听哧啦一下,半个汗褂攥在他的手里,随着他沉重的身躯落下了十几米的悬崖。
我娘,好险呀,幸亏他没来得及抱住我的脑袋,要不……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叫:“哎,人,人……”
“老黄……”罗排长大叫了一声,不知是心太急,还是没注意脚下的情势,忽然一声惊叫,竟稀里哗啦也滚下了山崖。
这特娘的坏了,本想单挑黄金彪,没想到连罗排长也搭上了。
我和三个战士急了,哭喊着一路连滚带爬地绕山梁奔下悬崖底部,见黄金彪浑身是血,早没了气息,而罗排长呢,脑袋也是血糊糊的,一个战士上前一把把他抱起来,拼命摇晃呼喊,罗排长艰难地睁开眼看了看我们,张嘴想要说话,却突然喷出一股鲜血,两眼以瞪,嘎的一声,死了。
这下,‘宝’也不用挖了,三麻子的仇敌也除掉了,我心里轻松起来。
因为回根据地的路太远,尸体也不用背回去了,在山沟里用树枝啥的就地掘了一个坑,把黄金彪和罗排长埋了,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垂头丧气地连夜返回了根据地。
回到青松岭,天色已经亮了。
张团长听我们诉说完,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在连抽了两支烟后,挥挥手让我们各自归队。
我揣着激动的心情一溜小跑返回了山王村,令王凤兰大为惊喜,悄悄问把事办完了?
我不敢把喜悦表现在脸上,假装苦着脸摇了摇头,没吭声。
王凤兰见此也不敢多问,小鹅和张子怡见我毛没少一根的回来,眼里分外激动。
我进了屋,见三麻子坐在炕上,便朝他点了下头,麻子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因为心惊肉跳地窜了一晚上,我又累又睏,草草吃了点饭就躺在炕上睡死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炕上却没了三麻子,厨房里传来哧啦哧啦的炒菜声。
我遂伸了伸懒腰,下炕穿鞋来到厨房,见只有王凤兰在锅灶前忙活。
“我……三爷呢?”我不知现在该叫她嫂子还是王会长或直接称呼凤兰。
她转头见是我,抿嘴一笑,道:“他让他媳妇和外甥女架着上街溜达去了,你睡醒了?来,帮着烧烧火。”
话语很实在,显然昨晚她送我的时候,我的那一举动使她不把我当外人了。
我脑子一闪,坏心顿起,应着,在绕过她后背的瞬间,又用手轻轻摸了她的屁股一下。
她猛一愣,转头冲我瞪了一眼:“老实点。”
我一咧嘴:“怕啥呀,咱都成了,还怕动?嘿嘿……”
她严肃道:“成了也不许动。”
我有点生气了:“那成了亲也不能动吗?”
她道:“成了亲再说,反正没成亲之前不能乱来,这是纪律。”
我娘,真是没意思。
我狠狠地一屁股坐到锅洞前的凳子上,道:“那成了亲我也不稀罕动。”
她噗哧一下笑了,冲我道:“美的你,不稀罕也的稀罕,到时让你扶着墙走,嘻嘻……”
她说完,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忙低头往锅上胡饼子。
我心说,鬼才跟你成亲呢,你比一枝梅那个土匪婆子强不了多少。
我边往锅洞里塞着柴火,边又想起了张子怡,她可是实在,温顺又会玩,还……唉,守着肥肉不敢吃,也不知道这样的憋屈日子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头。
我们做好饭,三麻子带着小鹅和张子怡也回来了。
他心情格外好,跟两人有说有笑的,见了王凤兰也是满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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