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火光闪处,门被炸飞,屋顶上的瓦片也漫天乱窜。
这下,里面的人昏了,连喊:“别打,别打,我,我们出去……”
李狗子和张大干一听里面人投降了,更急了,大喊:“豁牙子,二瘸子,特么赶紧开门,再不开老子一枪轰了你个杂种……”
可能这是俩长工的外号吧,果然,耳房里战战兢兢地出来了一个人,哭叫着:“别,别,我开,我开。”
哗啦把院门敞开,张李二人持枪冲了进来,李狗子一脚把那长工踹到,径直向正屋冲去。
我见他俩进屋没了危险,遂也跳进院子冲进去,开始了疯狂的扫掠。
刘大脑袋家一共七口人,他,一个老娘,三个老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我们二话不说,霹雳咔嚓杀死四口,只留下了大脑袋和他的小老婆,也就是那个佃户家的大嫚,还有那个待嫁的女儿。
财物呢,李狗子和张大干用大脑袋家的马车,连米面带被褥的装了满满一车。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逼问了处于极度惊恐中的刘大脑袋,在这生死之间,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家藏的财宝悉数说了出来:家里水缸下一个瓷坛子,里面装着三百块大洋;炕洞里一个瓦罐,装着俩金元宝;院子马棚的西墙根下埋着一个木箱子,里面有一些碎银子和银镯子等,其他再无。
等李狗子和张大干把这些东西全部挖出来装到车上后,我一挥手,李狗子轰的一枪打死了刘大脑袋,逼着那个没死的长工豁牙子赶着车,押着俩年轻女人就出了村,沿山路急急向大山腹地奔去。
走了一段路,山势抖俏起来,马车上不去了。
我们只好暂时放弃车上的杂物,用绸缎把金银财宝捆了俩包袱,我背在肩上,让李狗子和张大干及豁牙子点起火把,押着俩女人就往西面的五胜峰赶去。
因为发财心切,又因为掳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我们都很激动兴奋,不到一个小时,便到达了五胜峰下。
我让张大干和李狗子及豁牙子在峰下看着俩女人,自己背着包袱先攀上了峰顶,匆匆奔进庵里,见了三麻子和张子怡,把包袱扔下,和子怡扛着绳索回到峰崖边,朝下喊了几句,扔下了长长的绳索,接着看见有两三个人影抓着绳子,踩着石梯往上爬来。
对于张李二人,因他们整年翻山越岭练就了一身本领,爬这个石梯是半点不用担心。担心的是那俩女人,生怕坡抖道险,一不小心掉下去。
我趴在上面不停地大声叮嘱着,不一会儿,豁牙子呼哧着攀了上来,接着是刘大脑袋的女儿,最后张大干也攀了上来。
我心里稍松了口气,又冲下面喊着让李狗子带着那个“大嫚”上。
可连喊了几声,下面竟没回音,绳子也没吃力的感觉。
我晕,这是咋回事?
问张大干,他说李狗子和那个大嫚在下面呀,还叮嘱我们小心点,我仨上来他就带着大嫚上。
我疑惑着又朝下面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
便揣着满脑子疑惑,抓着绳子下到崖底,四下一瞅,竟没李狗子和那个大嫚的身影。
我娘,难道他们私奔了?
我腾地火了,从腰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拔腿就往回追,心想只要瞄见他们的人影,不管咋的,直接轰死拉倒。
刚跑出几步,忽见一个脑袋惊慌地从不远处的草丛里冒了出来:“谁,谁……”
我靠,是李狗子。
“你在这儿干啥,那个大嫚呢?是不是跑了?”
我火刺刺地说着,几步奔了过去,惊见草丛里一片雪白,李狗子身下,竟躺着那个大嫚。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因,一把把他拽了起来:“你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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