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里愣怔不着边际的鬼话,把身边的老大老二惊醒了,两人抬头睁着惺忪的睡眼,惊讶地看看我,又瞅瞅棺材,懵里懵懂地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我?”我脸皮一抖,“你俩没听见?是棺材里有个人在骂我,我才回话的。”
我靠,这一句把俩人吓懵了,瞪眼张嘴地面面相觑,脸上就露出了惊悸相。
我突然一哆嗦,抱头尖声骂道:“死瘸子,你打我干啥?”
这一嗓子,让哥俩是彻底昏了,纷纷惊恐地叫道:“咋了,咋了,他,他在哪儿,我们咋没看见呢……”
“进,进里屋去了!”我嗷的一声叫,忽听里面哇的一声,竟有人吓哭了。
显然,是我刚才的装神弄鬼惊醒了里屋的女人们,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现在我一说死瘸子进屋了,不昏才怪了。
屋里一乱,我们在外面也慌了,不等老大老二起身,我就一个蹿跳蹦起来,一步抄到屋门口,咣当一下撞开了门,喊着:“在哪儿,在哪儿……”
打眼向屋里看去。
屋子空间不大,床上或坐或趴着四五个个女人和孩子。
我的突然闯入,把本就风声鹤唳的女人们惊了个半死,以为真是死人闯进来了呢,惊叫哭喊声一片,却都紧蜷缩着身体,抱着脑袋打哆嗦,没有一个敢面朝外的。
我娘,这一出闹的不理想。
我也不敢上去挨个扒拉着看模样呀。
咋办?喊吧!若人堆里真有玲花,相信她是能听出我的声音的。
“大家别怕,我是郭子,你们……”
话刚到这,忽听身后一声叫:“咋了,咋了,在这闹腾啥子?”
我不管不顾,冲着那堆女人又要叫,却突然被老大老二抓着胳膊拖了出去:“高僧师傅来了,你瞎咋呼个啥。”
俩人是出于好心,女眷屋,男人,尤其是陌生男人不能随便进的。
我的说话声没能引起任何一个女人的兴趣和好奇。
随着几个和尚涌进来,我只好被哥俩拖着退到了屋外。
老大疑惑地低声问道:“兄弟,你……真看着瘸……我袁叔活了?”
老二也紧问道:“是啊,到底是咋回事,搞的我腿肚子都直哆嗦。”
我哏不打地道:“真的呀,那死人还坐在棺材里骂我,我刚开始还忍着,后来憋不住就跟他对骂了,若没动静的话,我神经病呀。”
我这话使原本半信半疑的哥俩彻底惊悚了。瞪眼张嘴地半天没敢吭声,脸色也更加惊恐起来。
“这特娘的,守灵守出个鬼魂来,咋弄?”老二沮丧地嘟囔道。
老大一瞪眼:“咱既然来了,管咋也的守到天亮呀,要不挣不到那五毛钱。”
“可,我害怕呀,万一……”
老二咧着嘴刚说到这儿,那个老和尚从屋里出来了,他赶紧打住。
老和尚过来问我到底看见啥了。
我就索性谎言到底,把刚才跟哥俩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并赌咒发誓地说绝不忽悠。
老和尚脸上也露出了惊悚的表情,皱眉沉吟一会,对我道:“看来你八字不正呀,这样吧,你先回家吧,让他俩人在这守着灵……”
啥?我一愣。他说的‘八字不正’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气场弱,容易被鬼魂缠上。
看来这老和尚也是狗屁不是,比我还能忽悠。
但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赖着不走呀,否则引起众怒,也没好果子吃。
我只好应了,瞥了眼正屋窗户,怏怏地朝院门口走去。
老大赶上来叮嘱道:“兄弟,你先去俺家歇一晚,等我们回去买两斤肉犒劳犒劳。”
我心里一热,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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