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才摆脱了那帮恶人。
一晚上,绞尽脑汁,装神弄鬼扮采花贼,不但吊毛没捞着一根,还差点搭上条命。
我手抚着被打的右肩,踉踉跄跄地来到村口路边草垛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如牛。
这真是人若倒霉,放屁都打脚后跟。
老子也没惹你们,不就是想看看那个玲花是不是我苦苦寻找的我的玲花吗,咋下的了这么狠的死手?
肩膀越痛,我心越恨,担心肩胛骨断了成了残废,便咬牙试探着晃了晃胳膊,还好能动,只是一动就痛的钻心。也不知是软骨碎了还是肌肉挫伤了,反正特娘的痛的呲牙咧嘴不受活。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依坐在草垛下,又想起了那死和尚举棍大喊的情景,火气愈发冲头。
和尚,大和尚,老和尚,小和尚,都特么是装逼的懒货,不劳而食的玩意,老子几次三番地都差点栽在你们手里,这合着跟我有不解之冤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特奶奶的,怪不得老目卡哧眼的三麻子会对你们不客气呢,原来是有原因的,我既然是三麻子的徒弟,也绝不窝囊。他老人家不在,老子就当回三麻子。
我恶向胆边生,咬牙忍痛站起来,从腰间掏出一颗手雷,昂首挺胸地就往村里走去,轰死那些杂种。
但走到半路,又犹豫了,因为袁家哥俩也在死瘸子家呀,若一手雷砸进去,墙倒屋塌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能这么做,他哥俩是好人,对我有恩呢。
那咋办?
我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单挑!群殴也行,老子五大三粗,身高体壮的,又有副舵主加身,还怕那几个瘦和尚不行?
遂走到路边寻了根一丈多长,碗口粗细的木棍,又捡了几块趁手的石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来到了袁瘸子家院门口。
伸头往里一瞅,见屋内袁家哥俩还对头跪在那儿,不过不再敢打盹,而是守着棺材烧纸。
那几个和尚呢,应该回了东厢房睡觉去了。
我脑子一闪,咦?何不上房顶,揭开东厢房的瓦片,扔下去颗手雷轰死他们?
可又一想,这太残忍了,五六条人命呢,作恶的只有那个持棍子打我的,不能连累无辜。
还是吆喝出来单挑吧,要不他们死了都不会服。
我遂气沉丹田,拄着棍子站到院门口中间,冲着屋里大喊道:“秃驴,老子又回来了,你们特么不是想打死我吗,出来,老子今晚就跟你们练练!”
这深更半夜的一嗓子,不但把袁家哥俩惊懵了,还把里屋的孩子吓哭了,哇哇的直喊。
可东厢房里的和尚们半点动静都没。
袁家哥俩惊慌之下发现是我,老大忙起身大叫:“兄弟,你,你咋回来了?”
“是啊,你这是咋的了,哪个惹你了?”老二也困惑地问道。
两人说着就从屋里出来要问个明白。
我把木棍往地上猛一戳,吼道:“不管你俩的事,老子要跟那几个秃驴试试,草特个娘的,黑灯瞎火的打闷棍?幸亏我躲的急,要不一棍砸头上就完了……”
我越说越气,心下就更加发狠。
就在这时,忽见一道白光从屋顶上飞窜下来,啪的落在了屋门前地上,翻了一个滚爬起来,大摇大摆地向西墙根走去。
细看,竟是那只可恶的白猫。
你娘,若这畜生不蹲在屋尖上吓唬我,老子从屋顶滚下去吃闷棍吗?
我腾地热血冲头,一石头飞了过去,啪地击中了它的后腿,那白猫“哇”的一声惨叫,连翻几滚,在地上扭动着惨叫连连,声之凄厉,惊天动地。
我头皮一麻,忙又一石头飞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