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食其力,也不会再有压迫,这对绝大多数穷人来说,是个好日子。
我心里这么宽慰着,又想起了玲花,现在解放了,她也不用再当尼姑了,我俩……
“小子,咋不吭声了?”三麻子骂道,“是不是又想女人了?”
我靠,三句话不离本行。
我扭头说你瞎说啥呀,我才没呢。
三麻子哈哈大笑,接着说出了下一步的打算。
上岸后,想找个地方把两个铁箱子分别埋藏起来,然后去寻找解放军汇报情况,然后再带人回来挖出一箱子黄金,至于另一个箱子,嘿嘿,不客气,咱爷俩就当私房钱吧,想玩女人玩女人,想吃猪肉吃猪肉,荣华富贵一辈子,爱咋咋地。
我赞!麻子,你真是条老狐狸呀!
就这么的,在太阳跳出海面几杆子高的时候,我们终于靠了岸,扛着那两铁箱黄金,来到海滩一松树林里,瞅好了标记,先把一箱子黄金深挖坑埋好。
又走了一二里,把另一只铁箱子埋了。
四下望望没人影,我们边上了路,逢人问了,才知道这地方是江苏连云港地界。
虽然已出了山东省,不过还好没到江南,那儿可还是国军的地盘呀。
在解放区的地盘上,我们就不用担心劫匪强盗了,在路上顺风搭了辆驴车,一路来到了县城里。
见满大街都是解放军同志,我们就打听着来到指挥部,向哨兵简单说了我们的要求:面见这儿的最高首长,有重大事情汇报!
哨兵忙进去报告了,然后把我们领进了屋,一个三十多岁,名叫季大海的营长接待了我们。
季大海?这名字好熟呀,我还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或见过,三麻子就高叫一声:“贤侄呀……”
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把我吓了一跳,我靠,这哪儿又来的一个贤侄?你那科长贤侄不是死了吗,再说这解放军营长也不姓胡呀,难道你又要改姓季,来忽悠人家?
麻子的这一举动,也把王团长搞蒙了,连忙上前扶起,问道:“大叔,你别激动,坐,快请坐。”
边劝着,边把他搀到了墙边排椅上坐稳,问我们是哪儿人,以前跟他碰过面吗?
三麻子不搭这茬,直接道:“太平镇,季家洼子村,季老实,是不是你爹?”
季营长长一愣,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直直地盯着他:“是啊,大叔,你咋知道的?”
三麻子大嘴一咧:“你爹死的好惨呀,我们老哥俩大半辈子的交情呀……”
哭着一把抱住季营长,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季营长不信也得信了,他爹死肯定他早知道了,至于是被谁打死的,估计这辈子是不明白了。
季营长连忙感叹着安慰了一阵,三麻子的情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接着,他便道出了我们跟军统斗智斗勇,抢夺黄金的事,并说出了参加行动小组人员的名字,更点出了渤海特别大队长赖可可的大名。
把个季营长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对黄金的事并不知悉,遂让伙夫给我们做了顿好饭吃了,派了一辆军车,让营教导员陪着我们,一路向山东临沭方向急驰而去。
因为那儿是华野司令总部,他们肯定知道黄金的事。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进入了山东临沭县城,在这儿见到了一个姓庞的师长,他也不知黄金的事,遂又连夜上报,经过层层查询,在第二天下午,我们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渤海特别大队长赖可可同志正从沂蒙山区往这儿赶。
因他是青岛劫金行动的策划参与者,只有和他见了面,谜底才会大白。
晚上,传说中的赖可可同志终于风尘仆仆地来了。
他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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