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四十三章我瞎了一只眼(3)(第2/3页)  诈尸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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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天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终于明白过来,那送我来的肯定是大花瓶母子,那玲花呢,难道她觉得犯了错,跑了?

    不可能呀,凭她性格,不会那么做的,或者……被大花瓶杀死了?

    我娘,我想到这儿,心猛地一抽,连问医生她们人呢?赶紧叫进来,我要问个明白。

    医生不吭声了,跟旁边的护士悄悄嘀咕了几句,对我道:“你说的是那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吗?她昨天还在这儿呢,今天可能回家了,别急,她们也许回去做好吃的给你送来呢。”

    我听了,便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就不再说啥,又想起了玲花,刚才从医生的口中,从没提还有个女人,只提了“大花瓶”母子,那玲花呢,她去哪儿了?

    我心里不由担心起她来,既愧疚又汗颜。

    这样又过了几天,除了医生和护士进出换药打针,“大花瓶”母子始终没出现。

    我心里愈发急躁,想尽快弄清楚玲花和她母子的下落。

    可医生不让动,并安慰我很快就会好的。

    好个屁呀,眼珠子都没了,能好到哪儿去?好在还有另一只眼,只要不瞎,也算凑合了。

    又过了四五天,我实在是心躁的不行,就央求医生只把我瞎眼包扎,另一只眼看事。

    她答应了。

    捆蒙了半个多月,第一次能看见外部的景物,我激动又好奇,躺在床上贪婪地查看有限的空间。

    这屋子不大,只一张床,前面是一个带玻璃的窗户,外面白雪皑皑,连屋前树枝上都积满了厚厚的雪。

    墙壁是白的,屋顶糊了一层报纸,地面是水泥的,整个屋子洁白又干净。

    北侧门口边上有一个小橱柜,上面放着一把竹篾外壳的暖水瓶,还有一个带盖的茶缸,门后还立着一把笤帚。

    我头顶上呢,一根尼龙绳子上挂着一个玻璃酒瓶,口间扯着一根细细的塑料管,一直延伸到我左手背上,而手背上就是针头了。

    我娘,我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呀,人民政府就是好。

    我心里一阵感动,禁不住叹了口长气。

    这时,一个头戴白帽,穿着白褂子的护士端着一晚饭菜进来,见我醒来,欣喜地抿嘴笑了笑,近前道:“感觉好多了吧?好好养伤,再过几天差不多就能出院回家了。”

    她说着,就用汤匙撮了点米饭往我嘴里送,我不好意思再让人家喂了,便让她放床头小柜子上,我饿了就自己吃。

    护士拗不过,只好妥协。

    她二十七八岁,肤色很白,脸上有几个雀斑,不俊也不丑。

    我问了“大花瓶”母子,她安慰我说肯定是家里太忙,路上又大雪封地,天寒地冻的,来不了吧,不过别急,过几天好了就能回家团圆了。

    过几天?一分钟都难熬呀。

    我嘴里应着,心里却盘算起来。

    等那女护士一走,我遂拔下手背上的针头,穿上带着血渍的棉袄,蹑手蹑脚地溜到门口,伸头左右望了望,见走廊上除了墙壁上写着“救死扶伤,是革命的人道主义”几个红色大字外,一个人影都没。

    便大着胆子,沿着走廊来到门口,一股冷风吹来,激的我身子一哆嗦,脑子更加清醒,拔腿向院门口急急向院门口奔去。

    好在,医院没有看门的,院子里也没人,我顺利来到街上,因为心里一直揣着玲花和“大花瓶”母子的下落谜团,也顾不得寒冷,出了城,寻摸着大珠山方向,在满目皑皑白雪中,艰难孤独地往前走去。

    其时,大约是上午七八点钟吧,天色阴沉,北风呼啸,四野一片荒凉,整个世界都被白雪覆盖,路上别说人影,甚至连条狗都难见。

    应该进了腊月门了吧,“大花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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