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嘻嘻。”
她说着,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我道:“我倒是想耕你一辈子,可顺子咋办?”
她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暗淡下来,低头不吭声了。不管咋的,她跟顺子是有感情的,要不也不能风风雨雨地厮守在一起。
我见她这样,心里冒出一股失落感,但也有点庆幸,毕竟,我们还没到浓情的那种地步,只是相互需要,至于以后会咋的,谁也不知道,混一天算一天呗。
回到家里,赖子媳妇已做好了早饭,和三麻子盘腿坐在炕上正在吃。
我心里有些不悦,觉得这俩人也太不讲究了,所以我也就不客气,一屁股坐到炕沿上抄起筷子就要吃。
三麻子突然一伸筷子挡住了我:“你别动。”
我一愣:“咋的了?”
“你说咋的了?”他一瞪眼,“蒸煮之前不能进食,只准喝水。”
我靠,还有这规矩?
我只好气丢丢地把筷子哗啦往饭桌上一扔,屁股往后挪了挪,仰身倚在了墙壁上,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狼吞虎咽。
赖子媳妇低着头也不吭声,只知道吃。
我乜眼盯着她那宽厚的脊背,和大如磐石的屁股,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幸灾乐祸。
麻子自去年和她勾搭在一起,没日没夜的日捣,这都几个月了,还是没见她怀他的野种,看来麻子真的老了,这辈子绝后是不争的事实了。
想到这儿,又怨恨起麻子来,这老家伙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种不上,还不让老子种,白瞎了这块肥田,唉,真特娘的……
“你在那心思个啥?”
麻子突然一句话把我惊得“嘚”的一下子,下意识地坐直了,眨眼道:“没,没干啥呀。”
因为心虚,话就没底气。
三麻子鄙夷地撇了下嘴:“昨晚叮嘱你的事,赶紧去做,这还用我催吗?”
我想想也是,便不敢顶嘴,下炕出了屋,去灶房把那口大铁锅搬到院子里,用木棍支起来,就挑着水桶去村西头的井里挑水。
一连挑了三担,把锅倒满,又把水缸里盛满,浑身就出了一层细汗。肚子也咕噜起来。
接着就去磨屋抱柴火,刚推开屋门,突见眼前“嗖”的一闪,一条白色身影忽地从我肩上窜了出去。
我本来心不在焉,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得脑袋一炸,嗷的一屁股就砸在了门槛上,痛的整个身子一弹,咣的一头又扑在了地上,惨叫翻滚着坐起来用手一摸,竟满眼是血。
这特娘的,身子还没被蒸煮,头先破,看来今天真要倒霉呀。
我气呼呼地站起来,眼就盯向了墙角那堆柴火。
刚才的那个白影应该就是从那里面窜出的,特娘的,这些狐狸也忒大胆,竟在人家里按了窝。
我双拳紧握,一步抄到柴堆前,飞起一脚踹了上去,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和不满。
不料,随着柴棍咔嚓断裂的声音,一个黑色怪影“吱”的一声,凄叫着从里面窜出,飞身扑咚地扑到了我的脸上。
我猝不及防,嗷的一声仰面跌了出去,大叫着用双手急急撕扯那黏在脸上的黑影。
那家伙可能是被我搞的它妻离子散而怒火中烧,不但四爪拼命在我脸上硬挠,尖利的长嘴也一口咬住了我的鼻子。
我早已惊了个半死,只觉鼻尖一阵刺痛,嗷的一声惨吼,黑影就被甩到了墙上,“啪”的一声脆响,那东西从壁上弹落在地,连连抽搐了几下,四脚朝天不动了。
这时,屋里的三麻子听到动静,也让赖子媳妇过来查问。
我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愿理她,用手一摸鼻子,满眼是血,把她吓的惊叫着跑了出去:“胡大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