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往外走,一眼瞥到地上的那死尸,心里又犹豫起来。
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明天会不会一下子炸了?若他们满城搜捕,万一……
我脑子飞速旋转了一会,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伪造个现场吧,那样不但我和赖子媳妇,而且“大花瓶”母子也能平安无事的。
想到这儿,我过去从衣柜里把那瘦女人提出来,下楼来到院子里放下,又把那男子扛出来,接着回屋把一切可疑痕迹恢复好,抹平。
看看完好如初,没啥太大的疑点了,就又返回院子里,蹲身开始催诈。
先催女的,双手并用,不一会儿,她胸脯就有了微弱的起伏,我遂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准备好,接着另一只手啪的拍向了她的胸口。
她身子猛地一颤,我一针扎向了她的眉心,用巧劲轻轻捻着,待感觉针头进去约半厘米左右,才松开。
接着又对那男的催诈。
约过了七八分钟,他也‘活’了。
看着俩人并排躺在地上,胸口此起彼伏,我感觉很诡异,也有些残忍。但又一想他俩也绝不是好东西,人反正早死晚死都的死。我只不过是为了救老婆孩子,让这俩狗男女早死几年罢了。
人催‘活’,接下来就要寻目标了。
这个好说,胡同口不就有站岗的吗?这也是我催诈前早定好的。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院门口,轻轻拉开门闩,敞开,探头往胡同口望去,却一下子愣了。
那儿,空荡荡的,竟没一个人影。
我娘,这……
我突然明白过来,现在已经过半夜了,站岗的也都困了,寻个旮旯窝起来打盹吧。
我皱眉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一块石头,探身朝着胡同口就扔去。
黑夜中,石头挟着一股风声,嗖地飞了出去,“啪”的击在胡同墙角上,溅出一团火星。
“谁,谁……”胡同口传来一阵惊喊声。
我看见两个身影从一边闪了出来,抱着长枪往这边探望。
好了!他俩肯定会胆战心惊地猫腰往这儿查看。
我转身回到院子里,冲着那女人的胸口“啪”的拍了一掌,她身子猛地一颤,忽地站了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我扬手朝胡同里又扔出一块石头,另一只手就抹掉了那诈尸眉心上的银针。
随着外面一连串惊喊,那女人仰头闷吼一声,拔腿飞一般地就窜出了院门。
外面更乱了,有人大喊:“谁,谁,不许动……打!”
“轰”的一声枪响,声音之大,犹如惊雷。
我脑袋轰的一炸,惊讶地瞥见地上的那个男人身子一哆嗦,摇摇晃晃地竟坐了起来。
我娘,他这是半诈尸呀,这种情况下,它第一眼看见的活物就是他最终要追杀的目标,哪怕面前有千军万马阻挡,它也会当作空气,在它眼里,那活物就是整个世界。
我昏了,这时既不敢再动它,更不敢移动自己,只有毛骨悚然地又胆战心惊地硬着头皮慢慢坐下,然后不露痕迹地一点点躺下,紧闭眼睛,苦逼地等待命运的安排。
这特娘的完了,好不容易搞到这么多钱,现在死活都是未知数了。
我紧屏住呼吸,听着身边那诈尸嗓子眼里咕噜咕噜的响声,头皮一阵阵发麻。心脏跳的几乎要发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喊声,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女诈尸已经抓到了一个目标。
而胡同里的声响也惊动了隔壁住户和在路口巡逻的国军,只听杂乱的脚步声不绝于耳,有人惊喊,有人狂吼。更有人冲天“啪啪”猛打枪。
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呀,他们这么鼓捣,只会招来更多的人,而我即使不被身边这诈尸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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