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逼地摇着头,扛着那两根竹竿走了。
我对三麻子的火气感到莫名其妙,人家是真没往坏处想,只不过是要表现积极一点,难道麻子就为这个?他原来不是这种性格呀。
我回到屋里,连声埋怨麻子不该这样,不就是为了挣个村长吗,还用的着这么小气了?
三麻子一瞪眼:“你知道啥,就他那样的,让他当村长他能干了?”
“那你跟他斗啥气?”我质问道。
“你瞎眼啊?”三麻子骂道,“没看见他牛逼闪闪的那样子吗,老子就是要杀杀他的神气,要不特娘的给他个鸡毛就当令箭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蹙了下眉头,不吭声了。
三麻子又道:“你这回去,再给他添点信心,安慰一下,但不要再提我。”
麻子,你这是打人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吃?
本不愿去,但觉得以后还的相处,就硬着头皮出门,来到了二赖子家。
见那两根竹竿仍在院门口,不是倚站在墙头上,而是横放在墙根下,看来二赖子也注意这个细节了。
进了院门,见他媳妇正在灶间冒烟烫火地做饭,便叫了一声。
二赖子在里屋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
这伙计,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顿臭骂,若在平时肯定窝火,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村长的位子还空着呢,所以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只是反复跟我解释误会,我也按照麻子叮嘱的,安慰了他,说其实这事都不怨,咱农村就这风俗,我三爷人老犯忌讳,总想多活几年呢,而你无意中戳了他的心病,唉,以后注意点就可,你们还是好兄弟。
他以前当村长的时候,没亏待你,以后你若当了村长,也不要对他咋的,好好处。
我这最后一句,把个二赖子听的非常激动,连忙赌咒发誓自己若当了村长,一定会特殊照顾你俩的,云云。
这时,他媳妇早饭也做好了,我要回去,二赖子哪肯依?说咱爷们在哪吃不一样呀,硬拽着我上了炕,三人吃了早饭。
二赖子放下筷子就到院子里拾掇开追悼会需用的东西了。
他媳妇就下炕往下端饭。
我也下来,趁着穿鞋的工夫,和她凑了个对面,心一颤,一把抱住她就吱吱亲了两口,顺便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她的肥硕的屁股。
她并不扭捏,任凭我肆意。
唉,这么多年了,二赖子没喂饱她,她心里也憋屈呀。
出了屋,二赖子已拾掇好了东西,我俩就扛着抬着的直接来到村部。
房子还没盖顶,只砌好了墙,院子里也散乱着一些东西。
他嘴上骂着懒散的乡民,把吊在木架上的大钟狠敲了几遍。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来了人。
二赖子俨然以一个村长的口气,指挥着众人把院子里的杂物归拢到墙边,打扫出一块空地来,准备为郑志国开追悼会。
日上三杆,村里所有人都到齐了,三麻子也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地来到了现场。
这次,二赖子就卑微了许多,忙咧嘴迎上去搀扶,并问还需要哪些事要做。
麻子转眼看了看,点头说很好。
二赖子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小心地扶着三麻子在院子的边边角角转了一圈。
也得到了三麻子的授意,小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
二赖子眼光唰地大亮,激动地连连点头:“好好,大哥,您真是想的周到呀。”
他说完,急步奔到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挥了几下胳膊,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贫下中农同志们,现在我宣布一个决定!”二赖子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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