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能不能不再作死呀,这一个连一个的,还没个头了呢。
不行,不行,老子投降了还不行?
“三爷,我信,我信,别再叨叨了,我才三十多,还想娶个媳妇过日子呢……”我是真心说了告饶话。
“那好,看在你小子的面子上,老子就不折腾了。”三麻子心满意足地说完这话,闭眼睡起觉来,不一会儿就呼噜连天。
我心里就感到奇怪了,这老东西咋像个孩子似的,跟我计较?难道要返老还童?
我娘,那岂不更作上天了?
不过,这应该不太可能,连秦始皇都没弄着返老还童药呢,他个麻子能比老秦牛逼?扯淡!
我心里嘀咕着,睡意渐渐涌上来,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忽然,外面嗷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打破了夜的靜寂,把我也惊的“嘚”的一哆嗦,忽地坐了起来:“三爷……”
下意识里,我叫了一声,转头朝窗户外望去,却见守灵的几个人纷纷往院门外窜去。
我脑袋轰的一炸,完了,真诈尸了……
眼光旋即投向躺在地上的那俩尸体,见他们盖着破棉絮一动不动。
咦,也没诈呀,那几个人跑啥?
“可能是外面出啥事了吧,”三麻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又要躺下。
我忙一把拽住他,颤声道:“你还有心睡觉呀。”
这心也真够大的了,万一外面真有啥事,我们在屋里也安稳不了呀,赶紧想办法对付。
当然,这话我没说出来,但阻挠三麻子躺下就已经很明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那头惊驴又回来了……”三麻子仍不急不慢地道。
啥,啥?我娘,这不是说胡话吗,那惊驴早跑十万八千里去了,还能转圈跑了一天加大半夜,再溜达回来?
没等我反问,又忽听外面有人喊道:“快,快,把周乡长的尸体抬进院子里,赶紧向乡政府和县里报告……”
啥,啥?我耳朵没出毛病吧?惊驴真的回来了?
我懵了,瞪眼张嘴地坐在那儿,透过窗户紧瞅着院门口,有些像做梦的感觉。
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个被白布包着的尸体,吆三喝四地涌了进来。
“周乡长啊……”
三麻子在我耳边突然嗷的一声,大嚎着连滚带爬地向炕下扑去,黑暗中一头扎了下去。
我被他这突然的嚎声吓的猛一哆嗦,忙叫:“三爷,三爷……”
急三火四地跳下炕,奋力拉扯他。
“周乡长啊,你死的好惨呀,”三麻子不管不顾,继续大哭着拽着我往门外走,“你可终于回来了呀……”
麻子呀,麻子,天老爷欠你一个影帝的桂冠啊。
我也只好咧着嘴,假装咧咧着,两人就来到了院子里。
这时,院子里已涌满了男男女女,而周乡长的那具无头尸体也被排在了原先那俩死尸旁边。
三麻子哭喊着挣开我的手,一个踉跄扑到周乡长尸体旁,趴在那儿嚎声震天,干瘦的拳头砸的硬地咚咚作响,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感动了所有人,有妇女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原来,外出搜寻的另外三拨人里,又一拨没找到惊驴,只好回来了。
当他们举着火把走到村口时,却吃惊地发现一辆驴车停在路边,那毛驴正在啃路边的干草呢。
这伙计可能是疯劲已过,又窜了一天半宿,脑子清醒过来,记起了回家的路,就溜达着回来了,又可能觉的自己犯了错,不敢一驴进村,加上一天没吃饭了,只好先在外面啃点草垫吧垫吧肚皮,等人来迎接。
恰好被返回的人看见了,就有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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