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你娘,忙活了半天,连茶都不想喝了?
我忍不住转头冲三麻子道:“三爷,泡好茶了,快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三麻子嗯哼两声,艰难地睁开了睡眼,转头往窗户外望了望,懵里懵懂地问道:“几点了?还没天亮吧?”
我靠,这时候估计连十点都不到呢。我脑子一闪,咦,对呀,糊弄着三麻子,我们在这儿嗷到天亮,那二赖子不是就没机会折腾了吗?
我想到这儿,就故意道:“还早呢,最多才不到九点,快起来喝茶吧。”
麻子应了一声,张胳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见二赖子还在那迷糊,就道:“二弟,二弟……”
我以为他是要让二赖子起来喝水呢,不料,赖子刚睁眼抬头,麻子就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你和弟妹快收拾收拾睡吧。”
说着就往炕下出溜。
啥,啥?麻子要走?
我傻眼了,忙道:“三爷,刚泡上的茶呀,你们还一口没喝呢。”
“不喝了,盹死了。”麻子咕噜着,把我从炕沿上推下去,拿起炕脚的鞋子就往脚上蹬,那只套着袜子的假脚格外磕碜人。
我见他真要走,也不能硬拦呀,就只好扶着他下了炕,往门外走去。
而二赖子却依旧坐那儿不挪窝,只半醒不醒地朝窗外嚷了声:“送送胡哥和郭子……”
他媳妇应着从灶房里出来,把我俩送到了院门外,道声再来,便哗啦关上了门。
路上,我禁不住小声问三麻子:“三爷,你和二赖子叔在屋里嘀咕的啥?”
三麻子道:“没啥呀,你问这个干嘛,不该听的别瞎听。”
这话不是矛盾吗,没啥还不该听,想糊弄我?没门!
我道:“你……是不是给二赖子吃了红药丸了?”
话刚落,三麻子警惕地道:“你咋知道的?”
“切,”我恨恨地一撇嘴,“我都听见了,你还说让他今晚试试……”
三麻子哦了一声,说啥事都瞒不过你小子呀。
接着就道出了原因,说二赖子那玩意不好使了,媳妇为此很懊恼,所以他求我给他个方子治治,我拗不过,就给了他一粒红药丸吃了。
“你确定不是黑药丸?”我抱着一丝侥幸的想法,问道。
“你特娘的,老子眼睛还没瞎到那种程度,黑的红的能分不清?”三麻子骂道。
我心一下子就凉到了底,完了,今晚赖子媳妇铁定逃不过这一关了,她虽然嘴上意志坚定,但两人在一个被窝里,又黑灯瞎火的,即使刚开始不愿意,可经不住烈火煨干柴呀。
不行,绝不能让死赖子得逞。
我暗暗下了决心,今晚即使不睡觉,也要搅乱他们的好事。
神神叨叨的,我竟入了这道岗,也不知邪了哪根筋。
本来,人家两口子合理合法,在家爱咋咋地,以前也没少做,即使我从刑场上回来后,心里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咋醋意翻滚呢。
当然,当时我并不觉,只是一个念头的不想她那肥硕的身体被二赖子摁着造。
所以,等把三麻子送回家,伺候着他睡下,我便假装上茅厕,偷偷地溜了出来,直奔老屋而去。
其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左右了吧,整个天地漆黑一片,好像还起了风,因为有草屑不时飞到我脸上,耳边也沙沙作响。
我边走边打开夜眼,稍一凝神,面前就渐渐清晰起来,心里怀着激动而又莫名的坏意,穿街过巷,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老屋院门口。
望望四周没人影,便趴在院门缝上往里面望去。
正屋窗户没有模糊,也就是说屋里没点灯?不一定呢,或许他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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