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苦逼的是,那茶壶竟还盛着满满一壶滚烫的茶水。
腿一撞,凳子一歪,茶壶就咣啷一头扎到了我的胯裆上,那瞬间的滋味,不用说也能猜到。
我身子猛地一哆嗦,一个蹿跳就蹦了起来,咬牙咧嘴地原地连蹦了三圈,忽听外面脚步声传来,旋即又一头扎在地上‘昏死’过去。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特娘的完了呀。
小兄弟一旦废了,那还要媳妇干啥?太监呀!
我心悲催到了极点,可已经演到现在了,就是太监也比蹲一辈子大牢强呀,所以只能忍,忍……
屋门被哗啦撞开,有人惊叫着窜了,旋即又有更多更杂乱的脚步涌来,我被人拽起,抬了出去。
这回,应该是在院子里,因为眼皮发白,也感觉有风了,只是身下被小石头土坷垃啥的砢的有些痛。
“郭子,郭子……”有人叫着,指头就掐在了我的人中上。
这时,我还是不敢动,因为屋里那‘鬼附体’的生死还没音信呢。
突然,只听王大胜狂吼一声:“木根,木根……”
啥?难道‘鬼附体’死了?
我心里猛一颤,差点晕死过去。
这真……
“木根好了,木根好了……”屋里几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啥,啥?‘鬼附体’活了?且好了?
我……
我激动之下,一个气沉丹田,运足力气,嗷的一口浓痰就喷薄而出,响亮且又威武,大眼刷地睁开了。
正在给我掐人中的汉子惊的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鼻子上的浓痰耷拉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忽地坐了起来,那汉子不明白我是好坏呀,瞪眼惊恐地连滚带爬地大叫着窜进了屋。
既然‘鬼附体’活了,好了,我就没啥顾忌了,遂也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土,抬腿进了屋。
原来,‘鬼附体’身上、脸上的血都是灌下去的朱砂水,他吐出来后,被三麻子三拍两打,竟缓过气来了,而且,附在他身上的鬼魂也跑了。
就这么的,又一个‘疯子’被治好。
麻子有了经验,在众人的哄抬下,又依照此法,把另外三个‘鬼附体’治好。这无形中在众人眼里就成了神一般的人物了。
其时,天色已傍晚,我们折腾了大半天,也早都饿的肚子咕咕叫。
可还有一个‘鬼附体’——大郎媳妇呀。
于是,顾不得饥饿,由大胜等一众汉子手搭手做成‘轿子’,抬着三麻子出了门就往村部涌去。
我本想回大胜家,可众人都跟着,也不能私自溜之大吉呀,也只好跟在后面,想等麻子把大郎媳妇折腾好了一块回家庆贺。
等我们来到村部大院门口,这儿早站满了男女老幼,正交头接耳地嘀咕着呢,见我们涌来,又听大胜说三爷用高超的中医手法接连治好了四个汉子,皆惊喜不已,纷纷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争睹‘大仙’风采。
院子里也站了不少人,听见我们进来,大胜媳妇从屋里奔出来,一脸焦躁的样子,不等大胜开口,一个汉子抢报了喜讯。
她惊讶地看向高高在上的三麻子,大喜,忙不迭地领着我们进了屋。
村部屋内一张床上,大郎媳妇还躺在那儿闭眼胡言乱语,床边几个妇女皆满头大汗,躁的不行。
“闪开,闪开,胡三爷来了!”有汉子叫道。
“高人呀,四个中了邪的,被三爷一口气治好了,真不简单……”王大胜赞叹着,就把三麻子抬到了床前,轻轻放下。
三麻子得意洋洋地抱拳冲众人拱了拱,然后眯眼看向大郎媳妇,眉头一皱,冲王大胜道:“大胜,让乡亲们先出去吧,人太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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