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声音急促而又夹杂着些惊慌,显然,那老东西正在干着令人不齿之事呢。
我不敢直接闯进去呀,怕大胜随后跟进,那就完了。
只有在院子里跟迎上来的大胜连连解释。
大胜也昏了,说赶紧进屋让三爷看看,并伸手接过了媳妇。
我趁势一步抄进屋里,站在客厅,身子挡着西屋的门,冲大胜叫道:“哥,东屋,快点,我点灯把我三爷搀扶过来。”
大胜抱着媳妇就跑进了东屋,我转身推开西屋门,黑暗中,见三麻子正站在床下急三火四地给大郎媳妇系裤腰带呢。
三麻子呀,三麻子,你丧尽天良活该死,这特娘的一支烟的工夫,你狗日的就下了手,畜生不如啊。
“三爷,快点……”我奔过去,嘴上催着,“你咋不点灯呀,没磕着吧?”
三麻子也道:“扶,扶我起来,黑灯瞎火地,你小子喊啥喊,我以为特务来了呢……”
我们演着戏,麻子已系好了大郎媳妇的裤腰带,我刚搭手搀着他,大胜就出现在了门口:“三爷,咋的了……”
我娘,眨眼间的工夫呀,谢天谢地。
麻子说着没事,就是被凳子绊倒磕了一下,边假装扑打着身上的土,边被我架了出来。
大胜忙返回去点起了灯,伺候着三麻子坐到炕沿上,检查起他媳妇的症状来。
麻子眯眼瞅着她的脸色,伸手攥着她的手腕,边诊脉,边问我经过。
我三两句说完,他叹了口气,说那家真不能住了,等把俩人治好了,赶紧去把房子烧掉,由他出钱再给大郎媳妇盖几间。
大胜连应。
三麻子诊着脉,又挂念着西屋的大郎媳妇,让我点灯过去照看着,只留大胜在跟前配合他。
这个吩咐合情合理,但我却明白,他作下的后续战场要我打扫呢。
我来到媳妇点了灯,昏暗的光下,大郎媳妇躺在床上还在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啥,褂子有些凌乱,裤子也皱皱巴巴,裤腰带也露在外面。
心里暗暗后怕,幸亏其他人没跟来,要不,三麻子的罪行毕露无疑。
唉,摊上这么个老东西,老子多遭多少罪呀。
我伏身轻轻给她把衣服整理好,坐在凳子上,想起心事来。
首先,大郎媳妇这儿我是不敢有丝毫念想了,因为麻子已经把她糟蹋了,我若再伸一腿的话,会更乱套,现在最怕节外生枝呀。
还有,麻子趁着人家迷糊做出了不耻之事,她会不会有感觉呢?没有最好,若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肯定是大乱的。
我正低头发着愁,又听大郎媳妇嘟囔起来,虽然声音很小,口齿也不清,但说话的内容还是熟悉的。
“大郎……你行了吗,咋……一会就完事了?我还没……”
啥?我脑袋轰的一炸,呆住了,瞪眼张嘴地望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亲娘呀,她这不是在说夫妻间的那事吗?
完了,完了,这特娘的咋办?
现在说没关系,万一其他人来,她再这么说,或被治好后认定她跟大郎做的,而且,而且她一个过来人,肯定也会发觉身体里的遗物质,到时再怎么辩解也过不去呀。
我越想越后怕,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想过去跟三麻子算账,可又一想这法子太蠢,只好又慢慢坐下,心里把麻子祖宗骂了个八代。
忽然,东屋一声叫:“好,好了!三爷,阿娟好了……”
王大胜兴奋激动的叫声,并没使我心情轻松下来,反而觉的更加沉重。
大胜媳妇好了,那接着要给大郎媳妇治了,她若好了,麻子会不会原形毕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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