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而是直接走到锅台边,把豆包放在泥盘里,顺手抄起水瓢舀水添锅,俨然成了个主妇。
我心虚,哪敢让她这样?忙说我来我来,就去夺水瓢,她也不挣,搡给我水瓢,我正忙活,一双手就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
我脑袋轰地一炸,懵了。
“想死我了,你个杀千刀的……”她脸紧贴在我肩膀上,鼓囔囔的大奶就硬挤我后背。
我昏了,这若在以前,肯定会爆发,可现在不行啊,一是如兰,更重要的是麻子还在里屋偷听着呢,而且他是坚决反对我跟她交往的。
我不敢吭声,就拼力挣扎,她却不依不饶,三挣两挣,好不容易脱开她一只手,竟又突然抓住了我的胯裆,猛捏。
我心里咕咚一下,更急了。可又不敢粗暴惹怒她呀。这特娘的咋办呀。
“郭子,过来趟!”危难之中,麻子突然喊了一声,显然他是听到或意识到了什么。
谢天谢地,我猛挣开,道:“三爷,啥事?”
她狠丢丢地捣了我脊梁一下。我兀自问着,抻着衣襟,进了屋,见三麻子冲我怒目而视,我无奈地一咧嘴,露出悲苦的表情。
麻子蹙了下眉,又突然叫道:“侄媳妇,你也过来吧。”
吴大棒槌媳妇在我后面问道:“啥事,三爷。”
她挤过我的身边到了炕前。
三麻子看看我,又瞅瞅她,道:“侄媳妇,你跟这小狗日的有一腿?”
这话声音不高,却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俩一下子傻了,都心知肚明,可没想到他一下子点了出来呀。
吴大棒槌媳妇措手不及,转头看看我,脸就红的跟猪肝似的,不知怎么回答。
我趁机说道:“三爷,你说啥呀,这是我嫂子,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别让人误会。”
我话刚落,她也忙点头:“是呀,是呀三爷,我们闹着玩呢,你净瞎说……”
三麻子噢了一声,点头道:“对,我心思你俩没问题嘛,老嫂比母,开两句玩笑正常,好,这我就放心了,侄媳妇,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做饭去吧,有空再聊。”
他下了逐客令,吴大棒槌媳妇也不好说啥了,就拿起包袱,讪讪回去了。
我听到她走远,暗暗舒了口气,不由又佩服起三麻子来。这老家伙,明进暗退,突然袭击,打了吴大棒槌媳妇一个措手不及,令她临阵着慌,而我又适时提了一句,她只能顺杆爬,最终避开了炸点,让我全身而退了。
麻子,高!
“她呀,回家懊恼去吧,在咱爷们面前玩邪的,还嫩着呢。”麻子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
我回灶房烧火,心里暗暗偷喜,幸亏麻子突然袭击,打了个快速心理战,让吴大棒槌媳妇亲口说承认我俩没那回事,若慢声细语地问她,那她肯定会撕破脸皮,痛快地应承并要挟了,那样我们就下不了台了。
当晚,麻子没出动,而是让我去了张大福家,跟他学二胡和吹笛子。
这些娱乐玩意,我早就略懂些,但不喜欢,只是碍于理由,就一板一眼地坐在炕上跟他学。
如兰呢,就在一边认真地听。
张大福教了我几招后,又聊起了曾在部队的生活,他参加过剿匪行动,事迹不多,而这却正是我的强项,于是滔滔不绝,声情并茂地讲述了抗美援朝战场上的英雄壮举。
把他们俩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连连赞叹。
当然,麻子肯定也说过我的事,不过没有当事人说的这么真切,身临其境罢了。
我们一直聊到半夜,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他俩正听的热乎呢,就一再说再聊会,反正白天也不干活。
我说不行,我三爷身体不好,要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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