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给压力的吗?万一被她撞见吆喝出去,我不就完了吗?”我火道,“以后别给她好脸子,烦死个人。”
麻子仍不睁眼,叹道:“你若有事,她会第一个跳出来的……”
我一愣,眨巴眨巴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而这时,宝林媳妇站在西屋门口朝我一个劲地招手,我过去,她一把拽住我,低声严厉道:“今晚你不许去那瓜寡*家,知道吗?敢去我就不饶你!”
我说放心,我不会去的。
她当然不放心了,想了想,又说道:“今晚吃了饭,咱去村西头的树林子里去吧。”
啥?我一咧嘴:“天这么冷,你不怕冻着?”
“怕啥,有你这幢棉被盖着,不冷,嘻嘻……”她说到这儿,不由笑了,笑的很淫*。
我知道她是怕我去李冰冰家,就只好应了。
宝林媳妇走后,我心情就有些沉闷烦躁,这特娘的,干熬的时候没人理,有了野食了,又有人上赶着靠前了,躲都躲不开。
傍晚,王凤兰走娘家回来了,还带了一瓶好酒,说是她哥特意送给三麻子的,那酒用瓷罐装着,里面还泡了百年老参,鹿茸啥的,大补,足有三四斤,说放家里十多年了呢。
麻子非常感动,遂让我去供销社买了两根鲅鱼和一些猪头肉,我们三个坐在炕头上就热热地吃喝起来。
王凤兰从二十多岁就当妇女干部,因工作性质,抽烟喝酒比男人还溜,再者她还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喝到兴头上,跟三麻子一盅一盅地拼了起来。
那盅子是陶瓷的,很小,一盅能盛八钱酒,虽然容量不大,可经不住倒酒频呀,每人七八盅下肚,就都有些晕乎起来。
我因挂记着吃了饭跟宝林媳妇约会,就不敢多喝,而是一个劲地劝说他们别喝大了。
不知是王凤兰心里对我有气呢,还是咋的,反正醉眼朦胧地就朝我较上劲了。
要我拿来俩茶碗,她抱起酒罐,咕咚着倒满了。
我以为她这是要跟麻子对拼呢,不料却是要和我干杯。
这特娘的,我忙摆手推辞,急求救三麻子,没想到那个老东西不但不阻止,反而怂恿着我喝,说你这么大的身块,还怕人家女人?别丢脸。
我没办法,只好端起茶碗和她碰了,仰脖闭眼地灌下了肚。一道辛辣的流质从喉咙瞬间滑到胃里,脸就不由热了起来。
“再来一碗!”王凤兰抱起酒罐,吆喝着先给自己倒满,又要给我倒。
而这时,我也骑虎难下了,拒绝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硬着头皮跟她对拼,心里急着要出去跟宝林媳妇约会,心思几碗把她放倒,然后抽身走人。
然而,也不知是咋的了,我跟她连干三碗后,脑袋就大了起来,浑身热躁躁的,感觉大正月天的比六月三伏的气温还要高。
而王凤兰虽然喝的比我还多,脸色也红彤彤地,身子却并不晃,说话也还利索。
这女人,这二十年来还真把酒量练出来了呢。显然,她不醉,我是绝对走不了的。
咋办?我脑子有些晕乎起来,于是继续跟她拼酒。
又两碗参茸老酒下肚,眼前景物就飘忽起来,也早把跟宝林媳妇的约会忘了,只是眯着醉眼望着她傻笑,像在梦里一样。
王凤兰也直望着我,吃吃地傻笑,嘴里说着:“不服咋的郭子,不服再干,看谁能拼过谁,来!”
说完,又抱起酒罐倒酒,完全把三麻子晾在了一边。
麻子自觉无趣,就下炕拄着拐棍要去上茅厕,我要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道:“你小子这样,还没扶你的呢,跟你凤兰姐喝吧,我没事……”
于是我们继续喝,一罐三四斤的老陈酿竟被我俩喝了个底朝天,其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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