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时间定好后,我们便百无聊懒地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我就担心,三麻子老目卡哧眼的,还瘸着条死腿,能行吗,可别死在旅馆里,若那样就麻烦了,也丢大了。
我呢,跟
咦?我脑子一闪,猛地打了个机灵,既然麻子跑那么远去县城,采石场就空无一人,我何不把赵春莲领这儿来呢。
我靠,这是个好主意。我忙搅动脑筋,紧急思索分析起来。
大雪封山,这儿平常别说来人,就是兔子也不会来一只,我俩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儿,把大铁门一关,就是把床板咕咚烂了也没人听见呀,而且还省时省力,不用顶风冒雪地跑那么远。
对,就这么办了,至于答应的给她买衣服年货啥的,塞给她些钱,以后她自己去买就行,或者有空我跟她一块去,这第一次的时间可不能潦草。
我越想越得意,偷偷撇向三麻子,见他闭着眼早呼噜过去。
这事,绝不能跟他说的,否则他很可能把我俩赶县城去,自己和金玲玲留这儿呢。
我暗暗为自己的聪明得意的同时,也可怜起三麻子来,这老东西,为了玩个小姑娘也真是不要命了,当然,他也是为了不吃亏,陪我一块作。
简单截说,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没亮,朦朦胧胧的时候,麻子就催我起来了,穿衣做饭,吃饱喝足,看看天色,刚透明,估计太阳出来的话还得半个小时以后。
麻子又用铁壶煮了些黑中药,热热的喝了,问我喝不?我问是啥东西?他说补身体的,只要喝一次,三天不倒,厉害着呢。
我靠,支着这种东西撑身体了?唉,麻子确实老了呀。
我摇头说不用,他也就不客气,仰头把一大茶缸子黑汤药全部灌进了肚,响亮地打了两个饱嗝,拍拍肚皮道:“特娘的,不定老子这年纪了还能生个大儿子呢,郭子,若到时真生了,我不能动了或死了,你要负责把他养活大,听明白没?”
我心里暗笑,点头道:“知道,你若真有了儿子,那是上天可怜你”
“是天佑我,不是可怜。”麻子自言自语道,“其实我这辈子也没造大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害那么多人也情有可原,他们不死咱就死,不定现在连骨头都烂成泥了呢”
麻子神神叨叨地嘟囔了一阵,穿好衣服,让我搀扶着出了门,顶风冒雪地沿山道往山外走去。
路上,我嫌他走的太慢,索性背着他,一路摔了两三次才出了山。顺着大道又走了五六里,日上三杆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个公共汽车站点。
这是麻子和金玲玲约好的地儿,不过她还没来。
我放下他,叮嘱了几句早点回来啥的,便转身顺着一个小路匆匆往西边走去。
我和赵春莲约好的地方是离她们村东五里外的一个大坝路口,汇合后再一起走七八里路到公社驻地。
我走出约四五里路,远远望见大坝下的路口上有一个围着红头巾的女人的身影,猜测应该是赵春莲了,便加快了步子,一溜小跑到了跟前,果然是她。
“你咋才来呀,冻死我了,再不来我可要回家了。”赵春莲埋怨道,她可能等了有段时间了。
我忙解释说我三爷今天要去县城走个亲戚,我送了他一程,要不早来了。
俩人说着话,见远处雪道上有人推着车往这走来,我便道:“跟我走,找个近道去公社。”
说着转身往回走去。
她不知是计呀,问着这地方哪有近道?你可别瞎走,掉雪窝子里我可不饶你。
我胡乱应付着,领着她回到送三麻子去县城的那个站点,没人,知道他已和金玲玲坐车走了。
赵春莲问是要坐车吗?我说是,随手摸了摸口袋,突然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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