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
“你特娘的聋了还是瘫了,在家磨叽个啥?”那汉子见三山媳妇没出去,更火了,骂咧咧地就大步到了门口,咣当一下踹开门,“你个懒”
他一步抄进来,没等他把下半句话骂出来,我劈手就是一拳,咚的一声就打在了他硕大的头顶上。
这小子呀的一声惊叫,咕咚一头就扑在了地上。
三山媳妇则吓的闪身跑进了里屋。
女人关键时刻就是不行啊。我蹲身一把把他翻过来,见他张嘴瞪眼,一脸茫然。用手一探,没了气息。
我不放心,又朝着他的脑袋咣咣打了几拳,感觉像砸在烂西瓜上才罢休。
随后,我把他抱到了炕上,冲在炕脚吓的脸色干白的三山媳妇道:“好了,咱现在走,还是等村里人都睡了觉再走?”
她张慌地望了望窗外,早没了主张,我见此,说那就等会吧,别让人看见咱俩,若那样的话,公安破案也就好破了。
她点了点头,怯怯地看了眼炕上的死尸,躲在炕脚一动不敢动。
弄死这个畜生,算是解决了后续逃跑的难题。我上前抱住三山媳妇,安慰了几句,见她始终处在惊恐之中不能自拔,遂索性把他按在炕沿上要运动一番,彻底解除她的恐惧。
她对我的举动也没了反抗,跟个木偶似的任我脱了裤子,抱住她肥硕的屁股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喊:“大妹子,在家吗?”
是个女人,这一声喊,惊得我俩“嘚”的一下子,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我戳了她一下,她惊慌而又含混地应了句:“在谁呀?”
便提着裤子就出了里屋。
我忙跟着出来躲到了门后,心想一旦被来人发现,必除之不留后患。
好在那女人是来借锄头的,三山媳妇把她应付走了,关上院门回来,连声说吓死了。
我见她已恢复了些正常,便回到里屋,俩人又拥在一起等了一会,估摸着村人差不多都睡下了,遂挎起包袱,来到院子里把那个破车子藏到墙边草垛里,锁上门,沿着街道急急溜出了村,一路往东北方向而去。
夜深人静,只有满天繁星在闪烁。
我拉着三山媳妇的手,借着夜眼,一气赶了二十多里路,她有些累了,手心都出了汗,气喘吁吁地问那大珠山在啥地方,离这儿还很远吗?
晕,她这辈子显然是没出过院门,我也不敢告诉她还有几百里路呀,就说不远了,弯腰背起她,继续往前奔。
她可比三麻子重多了,有一百四五十斤重,不过背着舒服,鼓囔囔的大奶紧挤在我肩膀上,一走一晃,手把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也感觉肉肉的,这真是个好女人啊。
我不由想起了玲花c荷花,还有赖子媳妇,心里感慨万千,唉,当初若不是麻子牵累,我们早
“你累不?”她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
累也不能说累呀,我假装轻松道:“你才多重呀,就是再加上个,我照样气不喘地跑几百里地”
“嘻嘻,你真厉害,俺算服气了,唉”她恣悠悠地叹了口气,“你咋不早来啊,早来十多年的话,咱俩孩子都好几个了。”
我坏道:“你还盼着我早来?那还不天天把你折腾的下不了炕?嘿嘿”
“去你的,”她轻掐了下我的脖子,娇嗔道,“乐意,咋的了,下不了炕就让你背着,就怕到时你扶墙走,嘻嘻”
我俩嘻闹着,心情大松,我感觉也没那么吃力了,又背着她走了十几里地,这才有些气粗了。
她心痛地道:“好了,放我下来歇歇吧,我能走。”
我停步把她放下来,刚一落地,她哎吆一声差点坐地上,被我紧紧抓住。
“腿都麻了”她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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