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征等。
而一旦这些查无据实,他们就会在全公社和周边甚至全县逐村c逐户的摸排。这项工作很繁琐和巨大,起码十天八日的排查不清吧。然后呢?不,应该是在逐村逐户排查的同时,会跟梳理林山花的对外关系同步开展。
那么,林山花有啥关系呢,无非是亲戚c朋友还有他男人王金山的亲戚朋友,这也得需要做大量工作和繁杂的程序。
这么细细推算下来,估计年前他们不会有啥结果,我也就安然无恙,除非有人突然闯进这大山里又鬼使神差地突然发现我们,否则是没门的。
所以,目前我需要做的是:足不出洞,并提高警惕,随时观察山谷里的动静,才能暂保性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跟三山媳妇和秀儿发布了一条最严厉的警告:鉴于现在山外形势太紧,又正值冬季严打深挖,为了预防万一,我们白天不可踏出洞口半步,更不能跟以前那样冒烟烫火地毫无顾忌地烧柴火,以防被外人通过冒出的烟火而发现破绽。
俩人一听,在惊悚之下,又提出了问题:这大冬天的,咱不烧火难道要被活活冻死?不烧火又咋做饭?这是避免不了的问题。除非都变成猴子或狼兽,吃生的。
我火了,说吃生的也得吃,冻死也得冻,总比被人抓住审判枪毙好。
俩人被我的气势震住了,啰嗦一阵,皆没好气地睡下了。
当然,我话虽是这么说,但绝不能这么做。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火种,往大山深处跋涉了二里多路,寻了片林子,在一处古墓里加上柴棍,烧起了木炭。
这地方我打猎经常来,对于周边四五里范围内的地势和景物烂熟于心。
林子茂密,加上烧炭的烟火并不大,比直接烧柴产生的直接危险小多了,只是需要烘烤的时间太长,起码十天左右吧。这种手艺我在东北林场的时候就跟着老师傅们干过。
鼓捣了劲一整天,我把古墓里垛满了柴棍,点了火,又用烤松的土坯封了洞口,只留一两处通风的烟道,让里面的烟雾慢慢散发,退出林子外,仔细观望了几次上空的清晰度,见无大碍,在天色傍晚的时候又回到了山洞。
洞里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三山媳妇和秀儿缩在侧室里的草铺上冻得偎在一起抱团取暖。
我晕,咋这么死脑壳呢,我埋怨着她俩,从油罐子里用匙子挖出一块野獾油,涂在柴棍上,划火柴点燃,又拿来一些柴棍,一点点架在那根油棍上,火势就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把侧室烘的暖烘烘的,但却没烟雾,只有少许烟霾飘出侧室门洞,飘散在了洞厅里。
“这回知道怎么生火取暖做饭了吧?”我冲她俩得意道,“脑子,关键得动脑子,别瞎胡胡地往上堆柴草,那样不冒烟才怪了。”
俩人大喜,但也不饶人,说我咋不早说,俺们妇道人家,也没在野外生活过,那懂这些猫腻,谁跟你似的野人一个,作多了自然有窍门。
晕,她们还有理了呢。我被反驳的没了脾气,只好点头认输。
她们得理不饶人,提出把野獾油用上咋办?不还得吃生的吗?
我这才把自己烧炭的事跟她俩说了,俩人连夸我有法子。
因为绝境逢生,我们的情绪都很高涨,就着旺旺的火堆,嬉笑着嬉闹到半夜,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们如法炮制,不再惧怕寒冷了,我又去了古墓那边鼓捣烧炭。
第三天也是,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大山里风平浪静,太阳依旧按时东边出,西边落,雪也该下了下,山谷里的积雪又加深了半尺,吊毛人影没见。
闲暇的时候,我就揣摩外面的局势,林山花已经死了七八天了,外面乱成一团是肯定的,水落石出的日子也应该接近尾声,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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