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擦肩而过!
手指伸向桌上的包袱,那是自己放在赤霄马鞍边的东西,那里面的面具,自己曾以为今生不会覆上,没想到……
“如果有一天,你受到了情感的羁绊,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冷酷无情,那么,你便覆上这个,将你的脆弱,一并遮在这面具之下。”
纤长的指尖从那金丝面具拂过,缠绵,你的话言犹在耳,无瑕曾以为,这心不会为任何人而动而伤,却没想到,竟被你一语成谶。无瑕的心已经回不去了,所以,无瑕将这个面具戴上了,将心底的脆弱遮起来,不让任何人再来窥探。
门被打开,那抹素洁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白衣胜雪,黑发如丝,倾城之容却被一副金丝面具遮住,只露那秀丽的鼻尖,粉若桃瓣的双唇,和尖尖的下颏。
“无瑕!”郑澈轩望着面前那人,口中喃喃。
那双眼中看不到任何波动,无瑕回复到了冷公子的冷漠之中,郑澈轩心底泛起难言的酸楚,无瑕,你果然将自己锁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让任何人踏入,如果知道会是这样,我是否不应该将你的快乐拿走,你这样对待自己,让我情何以堪。
“走吧。”那人儿如风般从身旁掠过,如果不是空气中漾着淡淡的冷香,自己会觉得他未曾经过一般。冷,有一种冷意拼命挣扎着钻进了心里面,触之不及,为何,永远都是触之不及!
“你们站住——我家夫人说了,任何人都不许探视小侯爷——”白泽拼命阻拦着,那一列人闪身而站,从队伍最后走进一个人来,白泽一见心头一惊。
“怎么,本相来探视小侯爷,你也敢阻拦——”武凡中不悦的沉声喝道。
白泽冷冷一笑,道:“儿子杀了人,老子来做好人,相国大人,咱们小侯爷府容不下相爷这尊大佛,您还是请吧,省得咱们家夫人见了心里气恼。”
“你大胆——”方冲大喝一声冲上了前来,白泽身子一闪退了几步,道:“怎么,还想在这动武?我告诉你,莫将军的人马可还在这东都候着呢,你们瞅着他出了趟门,就见缝扎针,来找麻烦是吧,告诉你们,就算没有莫将军,咱们御林军也不是好惹的。”
“白泽,何人在此喧哗?”南宫陌带着南宫热河出了门,一见这阵势便是一愣,南宫陌毕竟是久居官场之人,说话不像白泽般冲撞,他走到武凡中面前拱手一揖,道:“不知相国大人驾到,南宫陌有失远迎,却不知大人来这小侯爷府,所为何事!”
“本相带了几名神医来给小侯爷瞧瞧,怎么说,也是我家小儿错手射伤了小侯爷,本相也应该尽一份心,代小儿来向夫人陪个不是。”
“这……小侯爷伤势已经有所稳定,怎敢劳烦相国大人,且,我家夫人说了,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小侯爷,还请大人不要为难小人。”
“南宫先生,本相可是一番好意,难不成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怕我害了你们家小侯爷不成!”武凡中口中不悦之音扬起,一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南宫先生,我娘亲呢?”
南宫陌回过身,见是奚昊,忙答道:“夫人说奚昊公子这两天为照顾小侯爷没吃好睡好,亲自上街去挑鱼,说回来做了鱼羹给公子补补。”
奚昊轻声道:“娘亲为奚昊费心了,我去看白炎。”返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那一院子人,道:“为何这么大一堆人,白炎还未醒来,需要清静,让他们散了吧。”话刚落,却见一道黑影掠来,奚昊一惊,躲避不及,被那人抓住了手臂,顿时疼痛难忍。
“放手——”南宫热河与白泽掠身便攻了过去。
“别动手。”奚昊突然摇了摇头,伸手在那人手腕上一扣:“阁下再不放手,以后这只手废了可别怪我。”
“冉闵,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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