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本来一肚子说辞竟就被她这么几句话堵在腹中,欲说不能,南宫热河与白泽将沙风林尸体抡起,往那带头的手里一塞,道:“差大哥,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别忘了,你脚下站的,是当今侯府的地盘,再不走,难保我家夫人会立时改了主意,连夜进宫面圣去了。”
那带头的官差尚还在愣神间,没想到对方噼里啪啦一顿抢白,气势压人,令局势一瞬逆转,无法反驳,只好喏诺点头道:“卑职这就走,这就走。”说完将眼一瞪,对自己的手下道:“还不来带人回去——”
待他们出了门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南宫热河,其余众人都紧随着去了东院。
小侯爷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奚昊细细给白歌月上好药,道:“娘亲估计果然不差,还好将白炎转移了地方。”
白歌月微微一笑,道:“有这么多人在,炎儿就算还在那房中也不会有事。”抬眼望向召唤弓,白歌月道:“不知这位是?”
召唤弓忙躬身一揖道:“弓夜半前来,打扰了,弓只是来看小侯爷伤势如何。”
“有劳费心了,你是炎儿的朋友?”
“是!”
“炎儿现在虽然还未醒来,但是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有奚昊公子在,小侯爷当然不会有大问题了。”弓向奚昊一拱手,道:“上次一别,公子可好。”
奚昊见了他,心头本是一喜,又想娘亲不许人提起无瑕之事,只好点点头道:“好,对了,上次你说要跟我要一味药,一会你来我房中我拿给你。”
弓听他所言,不禁莫名,但还是点点头道:“好。”
正说着,听门一声轻响,南宫热河入了门来,道:“那官差进了相国府!”
白歌月眸中一冷,望向了南宫陌:“先生,看来咱们所猜不错。”
“唉!”南宫陌口中一声轻叹:“果然是他!”
白歌月心头一酸,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十年前,他拿去了颜儿一条命,十年后,又想从我手中夺去另一个儿子,我白歌月,今生与此人,势不两立!”
在场的除了南宫父子之外,余人皆不知其中缘故,但见她满目悲愤,都不禁噤声不语,奚昊口中轻呼:“弓,你随我来。”
弓跟着奚昊去了房间,奚昊返身将门关上,急切问道:“无瑕现在怎样?”
弓黯然道:“弓与公子分手之时,他竟然在沉睡之中,回来之后,见侯爷守卫森严,弓怕惹人注意,是以过了两日才敢来探小侯爷,没想到,小侯爷竟伤的如此重。”
“无瑕定是见到白炎当时的情形,心疾发作,你赶紧修书告知他情况,他那心,受不得这般刺激,另外,我这还有给他配的药丸,你让人带去郑,让他一定要每日服了,你告诉他,有我在,定不让白炎有事。”
“有劳公子!有了公子这话,我家公子定能放下心头大石,弓带我家公子谢公子了。”
奚昊抿嘴一笑,道:“你公子前公子后绕话玩呢,只要无瑕没事,奚昊就放心了。”
说完返身到了柜前拿出了一个锦盒,道:“我这几日配了这些药,你拿了给无瑕捎去,本以为来了东都能见到他,没想到竟去了那么远的地方,郑国天气寒冷,让他一定注意了身体了。”
“是!”召唤弓应着接过锦盒,道:“弓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武凡中看着地上的尸体,深吸一口气,道:“好,白歌月,你够狠。”
“爹,你为何要让沙风林夜探小侯爷府?”武飞云十分不解的望着父亲问道:“小侯爷府现在是高手重重,这样去,当是白白送死。”
“因为爹爹不明白,十年前明明已经断气的小侯爷,为什么十年后仍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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