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白山受侵,若非将军在朝堂之上力挺右将军李穹池,只怕这会儿的白山战线已经全面告急。”
莫寒轻叹了一声,道:“李将军虽然战绩卓越,经验丰富,但咱们都知道就算是他去了,也无法全然控制局面,九原的根本,还在那二人身上。”
“当年因赫博多连年侵犯,先皇为免朝中有人借机滋事,授予虎符,将军权集中,却不料竟也因此种下祸端,如今赵括将军被扣东都,赵穆苍浪二人手握兵权,却屡屡不合,致使白山战役一直十分吃紧,但用兵最忌阵前更换主帅,且他二人势力已经成形,现在也是动他们不得,武相又一直虎视眈眈,我大晋当真是内忧外患,前景堪忧哪!”李宗治叹完,突又想到一事,急急回头对小侯爷道:“那虎符所在可曾想起?”
小侯爷头疼的挖了玩眉头,道:“在大郑一次与那燕王拼酒醉倒,撞到后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断断续续的,也不十分完全,白炎回来之后找太医瞧过,说是刺激特别强烈的时候,或许会回想起一些事,这会儿子正喝着太医开的药呢。”
“哦?倒是想起了什么比虎符还打紧的事情来了,是否也说给朕听听。”李宗治低头抿了一口茶,声色不动。
“只是,臣的一些私事。”
李宗治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站起身若有所指的言道:“便定是刻骨铭心之事,你既不愿说,朕也不逼你,只是,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便过去了,总记在心里,反而不好。”
小侯爷微微一愣,抬眼与莫寒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拱手道:“白炎记住了。”
午后的长亭苑十分安静,因为太子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到那人。
无瑕斜靠在床栏边,手中拿着一本书卷,正就着午后斜入的阳光细细阅读,郑澈轩入了屋,见桌上糕点未动,走到床边将那人儿手中书卷一抽,坐下道:“我特地让小六子送来的莲糕,让你喝了药甜口,怎么一动未动。”
无瑕坐直了身子,道:“太子登基在即,很多事情要忙,便不用每日来看无瑕了,寇大夫每日都来,又有弦伊在身边,太子尽可放心。”
郑澈轩也不多言,从怀中掏出一个药膏,将无瑕手腕拉过,挑起药膏轻轻涂抹着那腕间伤痕:“这是宫里的太医配置的药膏,除疤痕,多抹几日,你的手腕便能光滑如初了。”
“无瑕不是女子,不看重这些。”无瑕有些尴尬的缩了缩手,却被郑澈轩一把捉住,几挣不开。
“记得在大晋时,你摔下马背,额角碰到,我也曾这般为你抹药,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郑澈轩不知珍惜眼前人,只一心想将你控制,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无瑕,我会用我的真心来打动你。”
“太子!”无瑕的双颊一瞬绯红,他抬眼看了看门口站立的宫女,使劲的一抽手,低声道:“太子将来是大郑的国君,无瑕是一个男子,太子在宫人面前如此行为,将来定落人话柄,请太子注意自己的言行!”
看无瑕尴尬之貌,郑澈轩却唇角一扬,笑了:“公子很久没有如此失措了,这模样,倒更令人心动。”
无瑕知道此刻与此人说任何话都无用,只将身子一躺,面对床内,道:“太子请回,无瑕要睡了。”说完再不理那人分毫。
见他使了性子,郑澈轩笑意愈浓,伸手抚了抚那柔顺的发,道:“好,你睡,我晚上再来看你。”
弦伊入门正撞见郑澈轩离去,到了床边见无瑕睡下,上前将被子理了理,却不料无瑕双眼未闭,见她到了身边,起身道:“弦伊,你去通知冷二叔将以前购下的园子整理一下,待过了几日,咱们便出宫,搬到园子去住。”
弦伊不解,将披风拿来给无瑕披上,问道:“太子即将登基,公子日后定是常伴太子左右的,这会子急急的叫了冷二叔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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