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为何被牵连其中?”
“听说是说他与那人犯是同党。”宗然轻声一笑,道:“想来是那曹建宇想借机铲除……”话语一出,宗然将嘴一握,然后啪啪两声拍在了颊边:“奴才嘴碎,莫将军便当没听见。”
莫寒笑了笑,返身离去。
相国府的人知道无瑕回来了,他们定是去抓无瑕的!
莫寒心中有了不安,急匆匆出了宫门,去了小侯爷府。
白泽正百无聊奈的在院子中练武,听有人敲门,忙去开了门,见莫寒神色凝重的站在门口,心头不禁一沉,问道:“莫将军,出了什么事?”
“你去一趟金翎,无论小侯爷在做什么,都务必让他回京来。”
“究竟出了何事?”口中问着,白泽已经抓了衣衫穿好,莫寒抬步进了书房,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他,道:“跟他说,他若再留下去,于他或那人都没好处,让他一定回来。”
白泽自然知道他所指的那人是谁,接过书信往怀中一揣,回身便去房间收拾东西,莫寒想了想,又跟了去道:“回途让小侯爷小心。”
“好!”白泽也不拖沓,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径直便出了门去。莫寒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正欲离开,却突然听到旁边小筑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他心头一凛,轻身越过墙去,细细一听,发觉那声音从后院传来,遂屏息静气的靠了过去。
这院子久未曾有人打理,透着萧瑟之意,让人看了心中不免荒凉。莫寒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见一人背对着门口,正在翻着东西,那身影看着有些眼熟,莫寒没有动作,站了一会儿后正欲开口,那人已经一个后翻直袭而来。
“弓?!”眨眼间两人已经拆了几招,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发觉那人竟是召唤弓,莫寒禁不住惊呼出声,而弓也已经发现了来人是谁,手中一顿,退身而立,看着莫寒,道:“莫将军!”
“没想到竟还会见到你!”莫寒哈哈一笑,伸手将弓的双臂一拍:“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弓笑着伸出手,与莫寒紧紧一扣,道:“可惜我如今不能露面,否则真要与你痛饮一番去。”
听了那话,莫寒脸上的笑意隐去,踌躇了一下,道:“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弓闻言低头返身,到了方才所站的小柜前,伸手拆去前面的木板,然后从一道暗格处拿出了一个锦盒,道:“公子回来了,所以,我们会继续做完未完成的一切,莫将军,虽然不愿说,但下次见面,或许咱们便是不同阵营的敌手了!”
莫寒点了点头,到了弓的身边,轻轻一叹,道:“立场不同,无可奈何,但论私交,咱们还是朋友!”
“自然!我召唤弓能与你们为友,此生无憾。”
奈何,明明是敌对的双方却因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被捆绑在了一起,莫寒苦笑了一声,想到为了弓而假死的佰茶,想到与无瑕不离不弃的小侯爷,还有南宫与弦伊之间隐晦的情感,不禁心底长叹。
老天这究竟耍的什么手段,让人连挣扎都觉得无力。
盒子打开,寒光熠熠,那薄如蝉翼的暗器闪烁着光芒,令人眼前一亮。莫寒伸手捻起一片,抚过锋芒,赞道:“这便是惊蝉吧!这般鬼斧神工当真让人叹服。”
“可惜了。”弓的眉间闪过落寞,神色一瞬间变得黯然:“申瓯却因制了虎符而自刎,他本与大晋不共戴天,最终竟是为了大晋而丧命,当真是可笑。”
“我听说过他的事,无瑕为了九原百姓抛却恩怨还原了虎符,申瓯又为了报恩而自愿一死,他们的举动当真令人敬佩。”
弓摇了摇头,道:“小侯爷又何尝不是为了公子,为了弓不惜自己的性命,莫将军,这种牵扯和羁绊,当真让人……让人抓狂!”
“这世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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