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找不到人医治吗?”
“谁说我怕臭!”史长空一听,来了精神,“我不怕脚臭!我是晕脚,一看到脚,就头晕目眩。”
“那你还冒险做足疗师?”乐阳子惊疑道。
“生活所迫,没办法。”史长空在乐阳子的搀扶下,站起起来,叹了口气,歉意地对众药师拱了拱手,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既然知道了症状,有哪位药师愿意出手救治?”乐阳子转身欲询问众人,话说到一半,他愕然看到药师们一脸孤傲地扬着下巴,似乎不屑出手。
唐云瞥见身边冯一刀向前迈出一步,连忙拦住他,疑惑道:“冯兄?难不成你要去治疗?”
“是啊。”冯一刀点了点头,“我正打算去给病人净身,一净身,什么病都是浮云!”
“净身?你去给她净身?”唐云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道:“冯兄,你今年贵庚?”
“六十七,怎么了?”冯一刀迷糊道。
“可曾婚配?”
“当然!”冯一刀趾高气扬道:“老夫十二岁就成亲了,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唐云点着脑袋,看到冯一刀抬脚就要走,立即再次拦住他,“冯兄,既然你早已成家。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么?”冯一刀皱眉,不耐地说道:“没什么事就别挡着我,让开,我要给她净身!一净身什么病痛都是浮云!”他一边嚷着,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质匕首。
“你……你……”唐云憋红了脸,大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女的吗?”
“知道啊,女的怎么了?”冯一刀有些恼怒了,这个唐云太不知好歹,三番五次阻拦自己。
“冯兄,女的是不能净身的!”唐云正色道。
“不能净身?”冯一刀怔了怔,旋即不屑道:“谁说的?老夫一生,净身何止千万,就算是钢筋铁骨,老夫也能一刀将它削平!唐兄,你放心,我对我的刀法很自信!”
“不是啊,冯兄。”唐云见周围药师投来异样的眼神,红着脸凑到冯一刀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冯一刀浑身一震,“有这种事?”瞧见药师们指指点点,当下,老脸一红,灰溜溜地跑到队伍后面,转眼融入了人群中。
“诸位。”乐阳子目送冯一刀离去,然后对众人说道:“有没有人上来试试?这关系到我们大家的利益,请不要推辞。”见众药师畏畏缩缩,他不由得大失所望。
“前辈,我来试试!”刘秀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是,自告奋勇,走到女子面前,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姑娘患的是心病,相思之病。”
“相思之病?”众药师哗然,纷纷向刘秀投出蔑视的眼神。
出乎意料,被老妪搀着的女子,抬起头来,显出被长发遮挡一半的脸颊,灰暗的瞳孔中亮起一丝星火,“公子,你怎知我患的是心病?”
“不瞒姑娘,我曾经也像你这般,患了心病。”刘秀咧嘴笑了笑,娓娓说道:“很久以前,我的小时候,与大黄相依为命,直到有一天,它走了,我找不到它,内心变得无比灰暗,就如姑娘如今这般,浑浑噩噩。”
“请问公子,你是怎么解的?”女子急切地问道。
“后来,我师姐找到了我,带我寻遍全城,终于,在城外的屠宰场里看到了大黄的尸体。”刘秀说到这,便不再多言,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绿裙女子。
“我知道了。”绿裙女子站直身子,对刘秀抱拳道:“多谢公子。”说完,转身走向桥头云雾。
在她身边,仆人老妪诧异地瞥了刘秀一眼,扭头跟了上去。
“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姑娘为情所困,不妨回去写封书信,送与那人,约对方谈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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