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此,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讪讪一笑,转身匆匆出了雅间。
待老鸨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了门外,长孙子儒才缓缓开了口:“好歹那是你包下的人,不去看看么?”
长孙明月笑了:“包下她,不过是为了让她亲近太子,从太子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罢了,况且她到底是这里的头牌,就应该尽自己的本分为这里做事。”
“真不打算去瞧瞧?”
“等真要是闹出了什么动静再去也不迟。”
“你这是怕飘香死了?”
“若是她死了,谁去帮我到太子的面前套话?”
长孙子儒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月,你是要比我还要绝情的存在。”
长孙明月却是笑了,脑海之中忽然浮过了一抹硬朗狡黠的身影:“也不见得。”
长孙子儒微微一愣,随后心照不宣的点头:“是啊,她对你来说是个特殊的例外。”
满春园,天字号雅间。
一身男装的武青颜正面对着窗外赏风景,身后忽然传来了房门开了又合的声音,还没等她回头,熟悉的声音便是柔柔的响了起来。
“飘香见过这位客官。”
武青颜闻声而转,瞧着垂着面颊,一双眼睛直直望着脚尖的飘香,轻轻的笑了:“起来吧,在我的面前,你不必如此的装模作样。”
飘香听闻见了武青颜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开了,不敢置信的扬起了面颊,在对上武青颜那一双含笑的眼时,慢慢冷下了小脸。
“不知被退婚的三皇子妃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是妓子,我是客人,你说我来做什么?”武青颜悠悠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扣在了桌子上:“自然是花钱,找乐儿,听曲儿。”
飘香冷下的小脸开始发青,咬了咬自己的唇,并不曾上前半步:“行有行规……”
这个被三皇子甩了几条街的贱人,竟然跑到她的面前装大爷来了?什么花钱找乐,这不是明摆着抬高她的身价,贬低自己是个妓子么!
武青颜倒是疑惑了:“我现在难道不是再和你用规矩办事?难道是银子给的不够?”她说着,再次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接客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飘香撕了武青颜的心都有,但现在到底是在满春园,她不敢太放肆,搅了自己头牌的名声。
“那是什么意思?你一个妓女,服侍客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我给的起银子,你便必须要对着我鞠躬含笑。”武青颜把玩着手里的银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还是说,你不习惯接聊天的活儿?只喜欢那被人骑,被人揉的勾当!”
飘香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怒不敢发火,又说不过武青颜,清瘦的身子直绷绷的杵在口:“你说话怎么如此难听?我一向都是卖艺不卖身!”
“既然被人常年包下,卖不卖身谁知道?”武青颜说着,鄙夷的一哼,“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你这是仗势欺人!”飘香怒火攻心,全身都抖了起来。
武青颜笑的好看:“我仗势欺人?我可从来没有将三皇子的名号挂在嘴边上,满街的招摇。”她说着,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飘香,你自己是个几斤几两你自己都不清楚,还敢将我的丫头往大牢里送,今儿个我拿着银子来找你,已经算是给足了你这个头牌的面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坐过来,不然真到我没了耐心的时候,你可别大鼻涕过河。”
飘香喉间一哽,差点没噎断气:“你就不怕三皇子找你算账?”
她终于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武青颜是为了那个贱丫头来的,不过人她已经都送了进去,岂有反悔的道理?况且她解恨还来不及,怎么会反悔?
她就不信武青颜这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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