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福根,不过老眼里好象又有几分狐疑的样子,这老太太是个厉害人物,也就是苛老骚能对付她,一般人都不是她对手。
不过李福根是想好的话,他不看段老太,只看着吴月芝,道:“所以你婚姻不好,二十岁嫁给个快五十的,走了一段,我还撒手走了,你以后带着小小,也不好嫁。”
“她怎么不好嫁了。”段老太终于嘟囔了一声。
李福根本来有些发虚,但说到吴月芝嫁给苛老骚,却来了气,都是段老太的手尾,他看着段老太,说道:“老女嫁残夫,何况是个寡妇还拖着条尾巴,你说呢。”
他这么一喝,到真跟苛老骚平时的腔板差不多了,段老太一下给喝住了,不再吱声。
吴月芝脸色发白,哽咽着道:“是我八字不好。”
“你是八字不好。”李福根就等着这一句,道:“不过没关系,你让根子留下,他是个福星,名字就叫福根,你让她在这屋里,住满一年零三个月零三天,他的福气,就补了你八字中的缺,你后半生的福气就不会走了。”
李福根到底心里虚,不敢直接把苛老骚曾把吴月芝许给他的话说出来,只暂时找个借口留下再说。
“真的?”吴月芝眼中露出喜色,段老太脸色却阴晴不定。
农村里信迷信的多,什么中煞的,关魂的,驻灵的,都有,也有信得死的,也有要信不信的,段老太也信迷信,但更为现实,钱看得紧,属于那种信得轻的人。
李福根知道她不太信,立刻把杀手锏拿了出来,对段老太挥手:“妈,你先出去,我有句私底里的话跟月芝说。”
“你要说什么?”段老太却不肯动:“你说就是了。”
吴月芝也有些怕,她挨着段老太,对李福根道:“你有话就说嘛。”
“好。”李福根本来就是故意的,这时也就借势下台,道:“我以前得了一坛银子,埋在后面的桂花树下面,向东埋的,月芝你去挖出来,算小小以后的嫁妆。”
说着,又狠狠的看着段老太,模拟苛老骚的眼神:“妈,这是我留给月芝和小小的,你要是敢拿一个银元宝回去,我就上你的身,磨死你。”
听到有一坛银子,段老太脸色已经变了,立刻点头:“好好好,我不拿,不拿。”
“那我走了。”
李福根往后一倒,双眼紧闭,牙关也咬得紧紧的,这些情形,农村里信迷信常见,他也看得多,以前不知真假,这次自己演了一次就知道了,全是骗人的。
“老四。”吴月芝反倒哭起来,小小见李福根躺倒不动,也叫了起来:“根子哥,根子哥。”
黑豹也叫,拿舌头来李福根脸上舔,李福根吁的一声,出了口气,睁开眼晴,自己坐起来,摸着脑袋,道:“咦,我怎么了?”
他装得蛮象,主要他平时是个老实人,这还就是他的本象,吴月芝开口想要说什么,段老太却道:“没事,你可能累着了,晕了过去,你起来吧,先也莫走了,等几天,免得回去了,说在师父这里累出了病。”
这老太真是厉害,两句话,不但把事情带了过去,还把李福根留下来了。
李福根故作犹豫,看着吴月芝:“师父也不在了,我还留着,不好吧。”
“那也没什么。”吴月芝道:“根子,你先留下吧,师父的手艺你也有几分了,顺便再练练手,而且家里没个男子的,我也害怕,你留一段时间,陪陪姐。”
她说得恳切,李福根就势便答应下来。
这时刚好村里有个人来喊,说他家的猪不吃食,虽然苛老骚死了,但李福根跟了苛老骚大半年,远的不说,附近村子的,后期其实都是李福根去,苛老骚轻易不会跑的,所以扯了李福根就走。
李福根就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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