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坐在吴月芝后面帮着看子。
后来不打了,他说:“冬天里冷,一床睡吧。”
龙灵儿四个居然真的就跟他进了屋,五个人挤在一床,还在床上挤来挤去,龙灵儿还笑:“冬天里就要挤一床睡,暖和。”
蒋青青几个都赞同,李福根也觉得特别的暖和,突然就想:“龙教官怎么肯跟我们一床睡。”
一下子醒来,才知道是个梦,天已经蒙蒙亮了,吴月芝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呼吸细细的,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李福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虚,还好吴月芝睡得正香,李福根微微吁了口气,回想梦中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龙教官怎么可能跟我一床睡,还有甜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忍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抱到一张床上,那就美了。”
一时间就傻笑了。
第五天,蔡刀突然打来电话,朱宝儿跳楼死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李福根连忙租了个摩托赶到市里,在大发楼找到了蔡刀。
蔡刀两眼赤红,手里攥了把杀猪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协警扯着,还来了不少警车,大发楼里围了一堆的人。
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朱宝儿之所以跳楼,是给沈大少逼奸,她性子烈,逃无可逃,就从五楼跳了下来,头先着的地,当场就死了。
沈大少不是人名,却是三交市一个著名的人物,本名沈富求,他爹沈百万,挖小煤窑发的家,后来在月城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三交市开了一家大超市,沈大少做总经理。
沈大少出名,不是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的好色,他的超市招女员工,只要稍有点姿色的,他几乎都睡过,用钱不行就用强,小道消息,他来三交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夜他在大发楼喝酒,碰上朱宝儿,就看上了,当场想要逼奸,不想朱宝儿性子烈,居然跳了楼。
“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蔡刀象条发狂的公牛,时不时咆哮一声:“老子不捅死他,枉做一世男人。”
几个协警扯着,李福根也劝:“即然报了案,自然有法律处理他,他死定了,你不要冲动。”
边上几个协警也这么说,蔡刀虽然不肯甘休,但给扯住了,也冲不出去。
后来警察带走了沈大少和酒楼老板,朱宝儿的尸体也运走了,李福根几个则把蔡刀劝回宿舍,李福根买了几瓶酒,几个人劝蔡刀喝了点酒,喝醉了,也就睡了。
李福根也没回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蔡刀醒来,又叫嚷了一阵,不过没有昨夜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李福根就陪着蔡刀,到局里问消息,问不出来,龙灵儿又不在,还好蔡刀叔叔也是个警察,却也说不知道。
当天下午,朱宝儿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闷头闷脑的。
看到朱宝儿家人,蔡刀反到不好意思上去了,李福根便劝他:“朱宝儿爸妈也来了,肯定有个交代的,你放心,沈大少绝对跑不了。”
蔡刀发狠:“他就是到了牢里,我也要找人进去捅他一刀。”
说是这么说,到也没什么动作,后来傍黑时分,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说。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李福根开回来。
李福根回来,跟吴月芝说了,吴月芝是个心善的女子,连连感概,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说:“我还说她不稳重呢,到是我嘴贱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
又问李福根:“沈大少该会坐牢吧。”
“坐牢。”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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