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根子,不管怎么样,我这一世,就这么赖定了你,我什么都不管了呢。”
“嗯。”李福根点头,抱紧了她。
如果真能把袁紫凤抱在怀里一辈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根子,你知道吗,我昨夜做梦了呢,我一个人,给扔在垃圾堆里,只有一只可怜的小猫陪着我,还有人要欺负我,我只会哭,只会哭。”袁紫凤说着,眼里真的含了泪:“还好,你马上就出现了,赶走了那些坏人,带我洗澡,给我换衣服,又给我吃的-----。”
“凤姐,你别说了,不会这样的。”
虽然她是说一个梦,李福根却给她说得心酸起来,紧紧的抱住她:“不可能的,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
但他心里却知道,袁紫凤这是没有安全感,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他在妈妈也离开后,同样有过那样的差不多的梦境,有时半夜醒来,一个人号淘大哭,他能理解袁紫凤的心境,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目中,一直非常高大的,穆桂英一样英勇无敌的女将,生活中原来如此脆弱,这让他更加怜惜。
“那你会来救我吗?”袁紫凤含着泪眼看着他:“象梦里那样?”
这个平日里优雅清丽风情无限的女人,在这一刻,却象一个痴痴的小女孩子一样,仿佛她化身成为了窗前的一朵花,是那般的娇弱,经不得一点风雨。
李福根用力点头:“会。”
“无论我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根子。”袁紫凤激动了,她紧紧的搂着李福根,送上红唇,她的吻不是很热辣,却很痴情,李福根同样回吻着她。
在这一刻,他心中下了无限的决心,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要守护怀中这个女子,保护她,照顾她,让她不受一丁点儿风雨的侵袭。
两人缠绵了好半天,袁紫凤情绪终于好了,道:“根子,陪我去逛街。”
女人还真是街头动物啊,李福根当然不会拒绝,陪袁紫凤逛了半天街,袁紫凤喜欢买东西,自然是李福根付帐,袁紫凤表现得非常的理所当然。
女人就是这样了,她一旦喜欢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的一切好象都是她的,寻求他的保护,花他的钱,以及在任何时候,死死的管着他,所有这一切,好象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直逛到快天黑才回来,崔保义打了电话,问李福根在哪里,说跟成副省长说好了,晚上八点去他家里。
听说晚上李福根有事,袁紫凤顿时就撒娇不依了,她比李福根要大五六岁,久在社会上闯荡,平时也是一脸的成熟优雅,这会儿却象个比李福根小得多的,十五六岁的爱娇的小姑娘,那个娇啊,让李福根搂着,爱不释手。
不过要八点,也不急,李福根先做了饭菜,两个人一起甜甜蜜蜜的吃了,一直到七点四十五,李福根这才依依不舍下楼。
开车会合了崔保义,崔保义就上了他的车,道:“根子,又要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李福根笑了一下,也不多话,照着崔保义的指点,到了成胜己的家。
成胜己今年刚好五十岁,却已经有些秃顶了,尤其前额,剃得特别高,不过血色还好,红光满面的,灯光下一照,那个额头,仿如一只百瓦的大灯泡。
李福根后来跟红狐讨论过成胜己的病情,象成胜己这样,天天兴阳的,本来应该面色苍白,阳虚嘛,但因为玉鸡的影响,玉鸡兴阳也补阳的,跟公鸡一样,提阳嘛,所以成胜己看上去气色不错,但其实里面还是有些虚了,是一股子燥火,就如吃公鸡上火一样,真要补,得从阴边补,吃老母鸡。
见了李福根,成胜己很客气,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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