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个小痘痘,都能折腾出花来,更何况是脸黑。
李福根理解苏雅的心思,想了想,道:“我再给你治几次吧,不过真要断根,只怕还是要找到镜子才行,但即便不断根,只是稍稍有点脸黑,对身体其它方面没有什么大碍的。”
他这么一说,古德尔到是在一边点头了:“稍稍黑点没事,我早就说过,不如学西方人,晒黑一点,更健康,只要身体没什么后遗症就行。”
他这话,显然让苏雅不满意,嘟起嘴道:“我才不要晒得黑麻麻的,你让人把镜子找回来,我要那面镜子的,一定要。”
她一撒娇,古德尔立刻就连连点头:“好好好,一定找回来,一定找回来。”
李福根看了有些好笑,不过父亲宠女儿,看着还是让人觉得温馨的。
他是厚道人,看到人家父女的亲情觉得温馨,龙朝光却是满心眼里看不惯,首先关心的是李福根的身体:“根子,你这么大量的发气,身体吃得消吧。”
李福根也出了一身汗,不过身体内到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微有一点儿疲倦的感觉,知道龙朝光是关心他,笑着摇头:“没事,只有稍有点累。”
古德尔不懂中文,苏雅先前有病,自然也不许什么翻译进来,不过看李福根汗湿衣衫,当然也知道李福根是累着了,忙请李福根两个出去,置了酒席相陪。
跟着来的外事部门的人员,还有领事馆的人,都在外面,也一同上席,听说苏雅的病给李福根一出手就治好了,也很高兴,还跟着打了一会儿官腔,李福根没跟这一类人打过交道,就只是笑,问什么答什么,挺憨厚的。
这世间有些人,就喜欢踩着人走,李福根表现得老实一点,就有人瞧不上,官腔就打得有点大,不过李福根老实,龙朝光却是个眼晴长在头顶上的,他舌头上又带毒钩,夹枪带楱的,倒损得那家伙一张脸红不红白不白的。
事后龙朝光告诫李福根:“有些家伙,就是属忘八的,你不踹他,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己,你是老实人,不过英姐可叮嘱我了,你要是吃了亏,她回去可削我。”
原来是张智英叮嘱了,李福根到是暗暗感动:“英姐对我是真好,青青也好,就是性气强了点儿。”
不过蒋青青一直是这样的,再说了,再要强,也是他的女人,对自家女人,他是从来不生气的。
中途苏雅也出来敬了酒,梳洗过了,还真在脸上抹了粉,到是看不出来黑气了,尤其尼泊尔这边印度裔多,女孩子也一个个黑棕色的,相比起来,她已经白得亮眼了。
李福根一时想起另外一件事:“晨夕镜的白光可以让黑的变白,那么象这边的棕色人种,照了镜子,也能变白吗?应该不可能改变肤色吧。”
这个念头也就在心中一掠而过,并没有多想,因为大量发功,有些累,也没有多喝酒,吃了饭,随后就回房休息。
古德尔这庄园大,房间也多,每人都有单独的房间,李福根先跟龙朝光聊了一会儿,听龙朝光告诫了他对待国内这些官员的方法,然后洗了个澡,到床上盘膝而坐。
大量发功,固然累,但这种大气量的发功,同样对经脉有冲击和疏通的作用,就好比山洪过后,河道会自然加宽一般,这个时候,就不要立刻躺下,而是要坚持练功,这样就可以对疏通的经络加以巩固,增长功力。
李福根身上一直系着玉带的,这是个好助力,盘膝坐了两个小时,不但疲劳尽去,更觉精力充沛。
这会儿到是不想睡了,而且他心里一直记挂着镜子,便爬起来,到窗子前面。
窗子外面是个花园,环境相当好,李福根先前留意过,古德尔庄园中喂得有狗,而且不少,就不知夜里会关起来呢,还是放出来巡夜,他试着发出呜呜声,不多会,就有好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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