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甜摇摇头:“他们说是中了蛊,然后医生也没办法。”
她看着李福根:“上次你不是说,你去了一趟西藏,见了一个很厉害的高僧吗?所以我找你来,想问一问,是真是假。”
李福根跟方甜甜的电话不多,但一个月也有几次,说说情话,聊各自的情况,狗王蛋的事,李福根不好说,但生活中一些事,例如上次去西藏对付神镜大活佛,就选了一些说了,晨夕镜没说,只说西藏有高僧,方甜甜对西藏很有兴趣,也相信李福根的话,所以这次找他来了。
商战残酷,可以说,方家到处是对手,所以方玉山中了蛊的事,是秘而不宣的,只说是生了病,甚至方甜甜在电话里都不敢说,怕有人监听啊,她大家之女,又极聪明,可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白痴女,很谨慎的。
“高僧到是真的。”李福根点点头,他很想说,其实最高的高僧是他,大白狗的传承,让他学到的东西,远超出一般高僧之外,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
“中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高僧也没办法啊。”
李福根暗暗摇头,他回想大白狗的话,密宗秘法里,有治病的,也有驱邪的,但蛊却没提,历代高僧没人知道蛊是怎么回事。
到方家,方兴东也出来了,与上次相见,明显老了许多,方玉山中蛊,对他的打击显然也不小,不过还是很温和的跟李福根打招呼:“根子,辛苦你了。”
“方老客气了。”
李福根谦虚了几句,然后方甜甜带他去看方玉山。
见到的情形,让李福根吓一大跳,方玉山居然给钢链子锁在床上,蓬着脑袋,胡子拉碴,两眼赤红,见了李福根,他突然跳起来,眼中发出凶猛的光,仿佛一只要择人而噬的恶狼,口中更发出不类人声的嗬嗬声。
“根子,你别怕。”方甜甜拉着李福根的手,脸带痛苦:“爸爸中的是一种狼蛊,见人就要咬,所以只好把他拷在床上。”
因为钢链锁着双手,方玉山没能跳起来,他口中嗬嗬作响,拼命挣扎,方兴东在边上道:“根子,甜甜说你在西藏见过高僧,你觉得高僧能治吗?”
“我不知道。”
李福根摇摇头。
方甜甜也眼巴巴的看着他,见他摇头,心往下沉,但随即一惊,因为李福根居然向方玉山走了过去。
“根子,你别过去。”方甜甜忙来拉他,方兴东却看出了不对,道:“甜甜。”
方甜甜有些讶然的看他:“爷爷?”
李福根回头对她笑了一下:“蛊我不懂,我试试看吧。”
“啊?”方甜甜一惊之下,脸上泛出喜色:“根子。”
李福根冲她点点头,转头看向方玉山。
方玉山见他走过来,眼中射出凶残的光芒,真是跟狼一模一样的感觉。
李福根手中捏个手印,突然开口念起经来,颂经声一起,方玉山眼中立刻射出迷芒的神色,怔怔的看着李福根,似乎在聆听,随着李福根的颂经声,他慢慢的安静下来,眼中的凶光也越来越弱,慢慢的趋向于平和。
看到这个变化,方甜甜和方兴东都呆住了,方甜甜是又惊又喜,她知道李福根功夫不错,尤其为人特别好,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她这样的美女,送上门去,他都没要啊,而她想要他做点什么,只要一个电话,他就会千里万里的飞奔而来。
所以,只要有事,方甜甜第一个就想到李福根,只不过她完全没想到,李福根居然有这个本事。
“他居然象和尚一样会念经,不过这经文好怪哦,不会是巫术吧。”
至于方兴东,则是又惊又奇。
他对李福根的观感不错,质朴,是个老实孩子,打交道可以,但如果做孙女婿什么,那是不合格的,方甜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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