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走的人都要担心会被锦氏一脉给牵连,能不出门便不出门,这一案牵扯广大,整个朝廷顿时少了一半以上的人。
帝都里一向高朋满座的居福酒楼也冷清得像座冰宫,从早到晚没有一个酒客上门,所幸在这之前,楼里就有一位在事发之前便住进的客人,这事情一发生,这位客人也被困住了,只能继续待着等待风声过去。
店小二敲了敲门扇,“客官,您的酒菜小的帮您送来了。”
“进来吧!”
店小二手脚麻利地将温好的酒及几样小菜端进来,放到这位在客栈里住了近一个月,穿着一袭墨绿色长袍,气息出众的客人面前。
这位客人出手大方,一个月来已经赏了他不少银两,几乎让他可以买下一间小宅子了。
“辛苦你了,小哥。”齐弈丢了枚碎银到桌面上,“赏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这位爷,你这一个月来可赏了小的不少银两了,这小的怎好意思再收呢!”
“拿着吧,爷,有事问你!”
店小二随即将碎银收好,“公子,您请问!”
“现在街上的情况如何?”
“不好!”店小二怔了下,抓了抓头,“现在是满街抓人的官兵,没有人敢上街,而且听说……”
“听说什么?”
店小二左右观望了下,确定没有人注意他这边,才捂着嘴小声地告知他最新的小道消息。
“听说昨晚有人劫狱,一波又一波的死了好多人,这天牢外都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劫囚?城门不是封锁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劫囚的?”
“有传言,有条地道通往城外。”
齐弈挑眉,“地道?!”这么久了,总算有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从被抓到,来不及自刎的那几个劫囚的嘴里逼问出来的,还逼问出这些劫囚是锦达远的手下,并不是西疆大营里的士兵,早早就有消息传出,锦达远在西疆私自屯兵达五万人之多,甚至超过!”
齐弈径自为自己倒杯温酒浅尝,“是吗?”地道,地道啊……
店小二用力点头,齐弈端着酒杯抵在唇边,深眸冷敛看着杯中酒液,“小二哥,听我一个忠告,能囤积多少粮食就赶紧多囤积,能不继续在这里跑堂,就赶紧回家躲着别出门,帝都,不,应该是说东煌将有大事发生。”
店小二满脸困惑不解。
齐弈自袖口里掏出一张银票,推到店小二面前,“这银票拿着,带着你那八十岁老母赶紧找个坚固的小庄院住下,没事别出门,有人敲门也别应,存粮能存多少便多少,我不会骗你。”这店小二一个月来给了他不少有利的情报,这银票就当是给他的赏金,这样提点他,望能救他一命。
店小二点头如捣蒜,接过银票,“一定,一定,小的我一下工马上即刻去办!”
“你下去吧,有事我会传唤你。”
“公子,那小的下去了,有事你再传唤小二哥我。”
待店小二一退下,三名穿着黑衣的暗卫便出现在齐弈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在他前头。“参见太子!”
“调查得如何?”
三名暗卫愧疚的摇头,“属下无能,这东煌皇宫像是铁桶般,不仅无法轻易潜入,甚至打探不到当时宝华宫发生了何事。”
“算了,不需要再冒险打听,现在本宫有事要你们去做!”
“太子请吩咐!”
“即刻查出地道所在,还有……”齐弈温润的脸庞上出现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依本宫估计,东煌即将发生内战,本宫要在他们内战bào发同时回齐凌,同时带上一人。”
龙泽、龙泽,看本宫怎么回敬你的夺妻之恨……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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