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两者之间还互相起了几次小小的冲突,孩童之间也打了几次群架。韩立也参于了其中的一次打架,只可惜的是,他被那些习过武的富家弟子打的鼻青脸肿,无法出门见人。后来,接连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至于山上有些地位、有点身份的人,也没给云梦川留下什么太好的形象。从王护法收取三叔的贿赂银子,到石岩依靠马副门主的权势直接进入七绝堂。虽然没见到多少山上的大人物,但以前小孩子心目中那种大人物的伟大形象,也已经破裂的差不多了。
对于这两种人丢掉的东西,云梦川不但不想还回去,还想恶作剧般的藏起来。
想到这里,云梦川立刻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皮袋取了下来。这个皮袋是他从家里出来时,云母特意用一块兽皮给他缝制的,能防水防潮,用来给他装一枚用野猪牙制成的平安符,希望能用此来保佑他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云梦川松开了皮袋口,把小罐子和平安符放到了一起,再勒紧袋口,接着又把袋子挂回了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往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在。他才挺了下胸膛,拍了拍自己胸口微微隆起的袋子,觉得不会再引起他人注意。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不怕再出现什么意外,罐子会被失主找到并要回去。
云梦川悄悄地把锤子放回了原处,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万花谷内慢慢闲逛了一会儿,直至天色全黑,才拖着受伤的脚回到了屋内。
因为知道云梦川脚上负了伤,张鹏就亲自把饭菜端到了他的屋内,准备陪着他一块用饭。
云梦川看他笨拙的在自己屋内,一会儿搬椅子,一会儿折腾桌子,忙乎了老半天,总算把一切弄好可以吃饭了,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则是几分感动。
两人在桌边做定后,便一边聊着门内的闲话,一边开始往嘴里塞食物,并时不时的交流起对方的练功心得来。
一说起对方的“奎灵功”,张鹏就郁闷的直翻白眼。
现在的张鹏对“奎灵功”,简直有些谈虎色变,他虽然只是修练了第一层,但已经被墨大夫折磨的叫苦连天。不但定时定点的要泡些难闻的药汁,还要不时的经受墨大夫的木棒敲打,说是要淬炼他的筋骨。
这些粗暴的练功方法,让他曾经有一段时期,每天晚上都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浑身上下红肿着,一碰触木床,就痛的他直呲牙咧嘴。
对他来说,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而对云梦川所练的无名口诀,张鹏就从心里往外的大为羡慕。
觉得每日里,只要像和尚一样,打坐念经就行,这些话让云梦川听了,也只能无语面对。
张鹏对“奎灵功”后几层的恐惧,云梦川还是能理解的。任谁知道,此后还要经历比此前厉害数倍的折磨时,他都会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张鹏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放弃,这已让云梦川大为崇拜。
如果换作是他,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练这种自虐的武功,即使能让他一夜之间成为一流高手,也是一样的看法。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晚饭就吃得差不多了,张鹏匆匆收拾完碗筷后,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让他早些休息,好静养脚伤。
云梦川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后,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屋内,关紧门窗,只留下一扇换气的天窗没关上。这才从袋子里拿出瓶子,又研究了起来。
云梦川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折腾了一会儿,看看没有什么头绪,就有些厌倦。再加上脚上还有伤,精神也有些疲倦,便在不知不觉中,手拿着瓶子倚在床边,昏昏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睡着香甜的韩立,突然感到一股冰冰的感觉,从一只手上传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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